半信半疑的小辣椒红着脸反驳道:“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去磕几个响头,这些烫手的山芋就会自动消失吗?”
晓凡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把东西放到这里,它们自会从那里来就回到那里去的。”
心中大骇的小辣椒,把东西向晓凡手中狠狠一塞,立即转身而去。
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的晓凡,一瘸一拐的向老太太房中慢慢走去。
“柱子哥,这可咋办?我好像有了!”在花园中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子焦急的询问声。
好奇心十足的晓凡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蹑手蹑脚的寻去。
“关老子屁事呀!你大老远的把老子叫来,就为了这鸟事?”男子不满的呵斥声传来。
“柱子哥,求求你,小点儿声!”女子低声的乞求道。
“没别的事,老子走了。不要再来烦老子了。”男子不耐烦的小声吼道。
“柱子哥,你不要丢下我不管,肚里的孩子是你的,你要是不管,可叫我怎么活呀!”女子低声的啜泣道。
“你是死是活关我屁事呀!你肚子里的小东西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的,少把屎盆子往老子脑袋上扣,老子可不想当那个活王八,便宜爹。”男子冷笑着说道。
“柱子哥,不是的,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除了你,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柱子哥,你相信我。”只见一个和自己一样丫鬟打扮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子跪在地上乞求道。
“你滚开,别再烦老子了。这个孩子和老子半个铜板的关系也没有,再来烦我,就让我爹把你卖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冬瓜抬起脚,就把弱女子给踢倒在地。
晓凡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这个渣男就是刘管家唯一的,吃喝嫖赌样样全的败家子,真是坑爹男一枚呀。这样拐骗未成年少女的淫棍,就该把他直接放在案板上,阉了得了,省的摧残还没有长开的花骨朵。
“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瘫软在地的女子满脸泪水的抱着男子的腿苦苦哀求道。
**不如的男子,抬起脚恨恨地踹在女子柔弱的后背上,吃痛的女子一松手,男子转身而去。
“我肚子好痛,好痛呀!”女子只觉得肚子像刀绞一般的疼,两腿间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低头一看,鲜红的血液已经把裙子染透了。
该千刀万刮的刘柱,面不改色的笑道:“小米粒,这下好了,连打胎的药也省了。好了以后,如果想老子了,老子可以免费的照顾照顾你。”说完,看也不看疼的地上打滚的小米粒,扭头扬长而去。
望着像小溪一样的鲜血汩汩的从瘦弱女子身下流出,两世为人的晓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紧紧地搂住脸色苍白痛苦不堪的女子,焦急的说道:“小米粒,你不要着急,你先忍一忍,我马上去叫人找郎中。”
疼的冷汗直流的小米粒,用汗津津的小手紧紧地拉住晓凡的手,喘着粗气的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心急如焚的晓凡,焦急的答道:“我是三小姐院中的丫鬟,我叫晓凡,不用担心,我只是碰巧路过,你不能再拖了,还是先请郎中为你止血吧!”
疼的五官皱成包子的小米粒,手上的力道更大了,阻止道:“晓凡,不要惊动他人。我这个样子被人知道了,会死的更加痛苦,自己做的丑事,让我自己承担好了。”
晓凡立即出言劝道:“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一个人,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衣冠**才是罪魁祸首。你要爱惜你自己,大不了直接去找老爷太太,让他们做主,我就不信他一个管家的儿子能一手遮天。还是先去请郎中,看病要紧。”
像从水中捞出来的小米粒,凄惨一笑,说道:“如果你是老爷夫人,一边是大权在握的管家,一边是失了贞洁的小贱婢,你会怎么办?”
在这个把贞操看的比命还重的封建社会,一个女孩子摊上这样的倒霉事,还真是前途一片黑暗。但总不能见死不救,打起精神继续劝慰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也不能那么便宜了那个**不如的混账东西,到时再想办法惩罚他。”
“好,听你的。晓凡,我好渴,你先扶着我去那边喝口水吗?”小米粒打起精神请求道。
晓凡望着已经起了皮的嘴唇,知道失血过多的人,都是渴的厉害,只好勉强答应道:“那好吧!但你要答应我,喝完水,立即就去看郎中。”
脸色苍白的小米粒,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晓凡,一切听你的。”
“你能走吗?还是我自己去寻个碗,把水端来吧。”晓凡望着挣扎着站起身来,腰弯得像个虾米似的小米粒担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也想用水洗洗脸,这样怎能见人。你能不能先弄些浮土把这些污秽的东西掩埋上,我不想看见它。”
小米粒指着自己沾满鼻涕眼泪的小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臭美,晓凡也只好由着她,只恨自己少长几只手的晓凡,用尽吃奶的力气,时间就是生命,现在就是和时间赛跑。几分钟搞定。
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向离这里不远的井边走去。
“晓凡,你离我远点儿,不要把衣服弄脏了。”小米粒挣扎着自己走着说道。
“没关系的。脏了再洗。”心中暖暖的晓凡毫不在意的说道。
“晓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