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陇南开辟商道,说起来简单,实际上需要做的准备太多。
车马、货物,生活用品,必备器物……
看到陈茂清列出的清单,孟韬长叹一声,这年头出趟门可真不容易。好在有这位表叔在,帮着打理准备,自己不必操心太多。
不过有些东西得他亲自准备,必须立即扩建酿酒作坊,比如组织护卫。
很多出身盗匪和乡农的武侯军留了下来,名正言顺成为孟家商队的护卫。不过孟韬觉得还不够,一来是人数有点欠缺,毕竟陇南部族众多,形势复杂混乱,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保证自身安全。
二来还需要熟悉草原情况的向导,两眼一抹黑钻进去,那等于是找死。
孟韬下意识想到了泽让,他前段时间刚刚去过陇南,对那边的情况比较了解,而且还是个武功好手,如果有他同去,自然大有好处。
可总是麻烦羌寨兄弟,也有点不大好意思,尤其是此番平叛,让宁羌寨勇士蒙受委屈,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不过为了陇南之行有保障,孟韬决定还是抽空去一趟宁羌寨,即便请不到泽让,另外找几个羌寨汉子也是好的。同时顺道去看看阿黎,上次的问题,孟韬很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
得知孟韬要去陇南,最着急的是老祖母孟陈氏。
听说陇南多是山岭草原,路途艰难,皆多有游牧部族混战之后,孟陈氏越发不安了。她很想阻止孙子,奈何此乃皇帝旨意,还是参知政事亲自登门宣读,根本抗拒不得。
虽然孙子多了个宣节校尉,八品官的头衔,孟陈氏却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是孙子拿性命冒险的报酬或者代价。相比于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她更在乎孙子的安危和孟家的香火传承。
这陇南是非去不可,谁也改变不得的事实,不过也是一两个月以后的事情。所以孟陈氏随即下达了一条“死命令”,让孟韬和荆娘圆房,争取在走之前,捣鼓出个重孙来。
上次的好打搅,老祖母别提有多郁闷,偏生随后几日荆娘来了月事,圆房之事便被延误了。
如今时间紧迫,便不能再等,孟陈氏想着有上次的基础在,肯定是水到渠成。至少孟韬这边阻力小了很多,不过她还是严厉叮嘱道:“离正月开春你出发还有两个月,争取让荆娘怀上,否则那位阿黎娘子,你就别想了。”
孟韬对此很无语,涉及到子嗣问题,明理随和的祖母便开始不讲道理,而且急功近利。再说了,这么做把荆娘当什么了?生孩子的工具吗?对阿黎似乎也很不公平。
奈何老祖母态度坚决,躲是躲不过去了,当晚开始,荆娘便正经搬进了孟韬房中。
老祖母严格要求,家中谁也不许去打扰公子和如夫人,冯石匠和唐老七等人更是被要求院外警戒,以防再有不速之客打扰孟家延续香火的大事。
……
本想着有了上一回的经历,便可以不紧张,但事实并非如此。
荆娘依旧既往地羞涩,上次是懵懵懂懂,这次则是正经……此刻小姑娘坐在床边,心如撞鹿,偶尔抬头偷看一眼孟韬,俏脸更红了。
“嘿嘿!”孟韬嘴角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精心妆扮过的荆娘看起来楚楚动人,还有几分妩媚的感觉,确实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动心。加之祖母之命难违,最重要的是荆娘进了这个房间,如果不碰她,对她而言是一种侮辱和伤害,甚至会让她没脸见人。
没办法,封建糟粕害死人啊,所以只能入乡随俗,做个“坏人”了。马上十五岁的女孩,在这个年代,算是大人了,不过生孩子的事情,孟韬另有考虑。
孟韬走向床边,看着低头的荆娘,柔声问道:“害怕吗?”
“不害怕,今晚……今晚公子不会赶我走的。”荆娘低着头,对于即将产生的生理变化毫无畏惧,或者没有足够的意识,她真正担心是孟韬对她的态度。
“那你低着头做什么?害羞?”孟韬笑问道:“傍晚周婶找你,可是又教你什么了?”
“公子……您什么都懂的……”荆娘俏脸绯红,欲言又止,很是难为情。
孟韬轻轻一笑,坐在床边,左手拦住荆娘的纤腰,右手已经探入衣襟之中,朝着胸前的峰峦而去。
荆娘不由一颤,心中的小鹿蹦跳的更欢快,身体不由自主斜倚在孟韬怀中,仿佛根本动不了。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孟韬已经低头吻在她火热发烫的耳垂和脸颊,再一低头,发现腰间的衣带已经被解开……
红烛摇曳,帷帐之中两个人影晃动,旖旎缠绵……
……
许久之后,晃动才停了下来,荆娘像只小猫一样躺在的孟韬怀里。刚刚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转变,身体还有些痛楚。不过比周婶形容的程度要好很多,公子并不粗暴,而是温柔的怜惜,痛楚之中还有些许快乐,让她觉得很是奇妙。
“公子,今晚我会不会有身孕?”脸上红晕尚未消退的荆娘轻声询问。
“这个……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孟韬想了想,荆娘生理期刚刚过去,应该属于安全期,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敢如此随意。
“哦……”荆娘仿佛很是失落,悠悠道:“那往后还得辛苦公子,老夫人说了,公子临走前一定要怀上。”
孟韬看着怀中的小娇娘,很是心疼,让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承担生子压力,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他刚想出言安慰,荆娘却突然惊道:“完了,那块白绸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