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紧按的手臂上,衬衫渐渐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她倒‘抽’一口冷气:“你受伤了?”
“没事的,只是小伤而已,你不必担心我!”
程晨尽量让自己‘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和神情,可是苏默歌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硬撑着,若是普通的小伤,他何至于‘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呢?
“快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程晨拒绝道:“不必了,只是小伤而已,不用去医院的!”
苏默歌不容他继续拒绝下去,打开了车‘门’,将他送进了车内。
她刚要将后车‘门’关上,要上前面的驾驶位开车,顾景斌已经坐在了上面。
“默歌,你在车内好好照顾下他,我来开车就好!”
“那就麻烦你了!”
苏默歌现在已经没办法用平静的态度和以往的热情同他讲话,一想起那天商业界的宴会上,他对她百般示好,让她误以为他们还是曾经彼此懂得对方和体谅对方心情的两个人,可最后还是他强迫的亲‘吻’了她,让她做了不开心的事。
所以她真不敢再去轻易地相信这个男人了。
“还是我来开车吧!”
“我知道你一定是有所顾虑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要帮你,时间越快越好。”
苏默歌看到程晨面上痛苦的表情,她上了车,让顾景斌一定要全力以赴开车去医院,想为程晨处理好手臂的伤口。
她没有多想,而是上了车子,陪在了程晨的身边。
由顾景斌开车一路往医院的方向赶,用了最短的时间,他们达到了a市第一医院。
医生为程晨检查了一下手臂上伤口的情况,然后轻声问道:“这伤是被人割伤的?”
程晨也没有避讳,直言相告:“是的,刚才遇见了几个地头‘混’‘混’,他们用匕首将他的手臂划伤了。”
“是这样啊!……目前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他需要注意下自己的手臂,这次伤的不轻,差一点就要伤到了筋骨,千万不要在短时间内接到重物,免得手臂上还未愈合的伤又严重了。”
“多谢医生!”
苏默歌询问过后,目送走了医生。
程晨被点了点滴,怕苏默歌一直担心他的身体,就轻松地笑着劝道:“不过是小伤,需要静养几日就好了!你不必担心我了,别耽误了明天你回安市,这样的大事。”
“飞机票可以改签的,也不一定要明天回去的嘛!你就安心养你的伤,等你好起来了,我再走也不迟的。”
程晨还是执意让苏默歌回去:“你那边还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不像我一个下属员工,受伤了可以休息,你要是在晚些天回去,岂不是公司上要损失了很大的利益吗?”
“我在a市已经好几天了,也没日那个说公司遇到了什么情况,影响了公司的效益啊!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在这里好好养伤就好了!”程晨知道他在怎么劝,苏默歌都是不会听他说的。
她先不提这件事,她想起了刚才开车来这家医院时,‘门’外有一家小吃店,是专‘门’卖猪脚饭的,猪皮可以美容,使伤口早日恢复。
“我先出医院买点东西,你在这里好好等我,有事的话就去按病*头的呼叫铃,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的走吧!”
程晨朝着苏默歌点了点下巴,因为他两只手,一只手包扎上了,另一只手还在注入点滴。
他现在最灵活的也就是他的嘴巴和他的肢体动作了。
苏默歌看了眼顾景斌一直坐在病房中,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
她朝着他不过是淡淡看了一眼,连离开的招呼也不打,离开了医院,为程晨买些吃的。
她一离开,程晨眯起眼睛,干笑了两声:“你是真的担心她吗?”
顾景斌笑容温暖而体贴:“当然是真的。”
“你要是担心她,也不至于让纹身的壮男欺负到了默歌。”
程晨面上没有和善的笑容,继续追问:“你是不是也没有走,跟我们一起进了海洋公园,还遇到了我们有难,你出手相救……我很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的恶作剧?”
顾景斌刚才正想着什么出神,所以听见程晨的质疑声,心忽然如吊起来了一样,有些忐忑不安。
“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最后出手救了你们,你们应该感‘激’我才是。”
程晨冷笑两声:“让我们感谢你?我可没觉得你是出自于好心来帮助我们,这倒像是……你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等着我们跳进来,随你摆布一样。”
他眼底带着‘精’明的光芒,像是‘洞’穿了顾景斌的心思一样:“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得到默歌吗?就算你得到了她的人,也未必能得到他的心。”
顾景斌知道苏默歌已经离开医院,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
他也没必要继续隐忍下去,‘唇’角勾出一道冷冽地弧度,走到了程晨的身前,与他继续近在咫尺的‘交’谈。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可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直起身,看着程晨受伤的那只手臂:“我当时为什么不喊住他们,让他们将你给杀了,也免得留下后顾之忧。”
程晨在律师所里接过了不少的案子,而他解除的雇主也是形‘色’各异,所以每个人的脾‘性’,他几乎是一眼就能识破。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