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亲眼目睹这一切,月痕吓呆了,惊悚地望着眼前淡定自若的男人,触及到他冷诡的目光,她下意识想逃,可惜为时晚矣。

牢牢将她娇小的身躯箍入怀抱,刑诺凑到她耳边,语气宠溺,带着玩味:“怎么样?你是乖乖的伺候本尊呢?还是想和她一样,变成一堆又臭又脏的白骨?”

恶狠狠剜他一眼,她冷哼:“伺候你这个魔鬼还不如变成一堆白骨干净!”

刑诺看得出这个丫头把命豁出去了,可越是这样,他越不舍得杀她,这样的女人,不尝一下滋味,就这么杀了多可惜?

“臭丫头!不识抬举!一会儿看本尊怎么收拾你!”一时间,他的征服yù_wàng愈发强烈,任凭她双手双脚极力挣扎,最后还是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转身往内殿而去。

可脚下还没迈出几步,身后突兀传来一声呵斥:“放开她!”

闻听此言,刑诺脸上的笑意顿时像结了冰似的一下子凝固,后背莫名地一阵怵痛,邪眸霎时炯亮。

戏子倚着门框,挺拔的身影倒映在大殿里,被放大了无数倍,他仿佛对于殿内的诡异现象司空见惯,漠然扫视一番后,漂亮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一动不动的刑诺,阴柔的嗓音溢着美酒的醇香:“魔尊殿下真是好兴致啊!不过您这回搞错对象了!”

早被吓的六神无主的月痕听到意料之外的声音,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安全感,顿时觉得自己有救了,面露欢喜。

刑诺的脸却一下子铁青了下来,对身后突然出现的男子似乎略有一丝忌惮,可到底身为至高无上的魔尊,岂能容他这般讽刺,遂反唇讥道:“怎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除了你身边那位美娇妻,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本尊想要。你都会双手奉送,不是吗?”

一席话落,月痕刚刚扬起的笑容顿时化作乌有,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怯怯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那厢戏子却笑了,邪魅的笑容隐着森森凉意:“哦……我差点忘了补充一句,这世上除了飞翼,还有一个连天皇老子都碰不得的女人!很不巧。她正被你抱在怀里。”

“哈哈!”刑诺不禁大笑一声,转过身来,故意当着他的面低头凑近怀中战战兢兢的丫头,满脸挑衅,“是吗?这个女人有这么重要?连本尊都碰不得?”

“尊上若不信,大可以动她一根头发试试!”薄唇微微一弯,戏子笑得无害,双眸却在这一刻陡然绽放出骇人血光,浑身一股强大的震慑力堪堪爆发。

刑诺眯了眯眼,欲魔的力量不容小觑。如今已在戏子体内开始蠢蠢欲动,若是此刻惹恼了他,到时候反被其害,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刑诺总算恢复了理智:“不就是个女人吗?本尊有的是!”说罢,毫不犹豫将怀里的丫头扔了过去。

月痕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身子已经被戏子牢牢接住,一抬眸,四目相对的刹那,都不约而同愣怔住。

虽然先前已经从独孤口中得知这个丫头长的和他死去的姑姑一模一样。可真正对上这张脸时,戏子还是不由得呆住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竟开始隐隐作痛。

月痕看着他奇怪的目光,呆呆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得救,她立马松了口气。

“灵姬。”戏子一开口,腰间的软鞭顷刻化作一缕青烟,袅袅映出一道柔美倩影。

“爷。”

灵姬朝他甫一施礼,戏子已经迫不及待吩咐:“带她走。”

月痕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又被灵姬迅速地拽了过去。眨眼的瞬间,大殿内两道身影消失了踪迹。

冷锐的目光复又扫向面前男人,戏子勾起唇角,笑的邪妄,语气中满满的警告:“刑诺,你最好适可而止。我苦无山庄人杰地灵,可不希望将来连个侍女都不敢留。”

刑诺大笑,妖媚的双眼诡秘一闪,打圆场:“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绝,你我现在在同一条船上,将来互相帮助的地方多的是。女人嘛,我可以到别处去找,离你山庄十万八千里总行了吧?”

戏子鄙夷轻哼,懒得再跟他废话,正准备离去,谁料刑诺还不肯罢休。

“不过三月期限已过,你答应我的事呢?”

经他一提醒,戏子猛然回想起来,当初和这魔头有过约定,等过三月他把飞翼安排妥当,便来同他共商统治六界的大计。

可当初戏子不过是为了敷衍他,以为时间久了彼此也就淡忘了,可是他忘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人间的三个月对于魔界而言,同样只是几炷香的功夫。

如今飞翼已怀有身孕,这个节骨眼上唯恐天下不乱,简直就是作死的行为,且无聊透顶。

“很遗憾!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能给你答复,须得等我一双儿女平安出世,再……”

“无情戏!你这是在耍本尊吗?”刑诺蓦然打断他的话,眸中突地冒出怒火。

戏子不以为然,淡然笑道:“尊上何必动怒,人间的几个月对你来说,不过就是睡几个女人的功夫。既然是要做大事,这点隐忍又算得了什么?”

一席话说的刑诺闭口难言,他恼羞成怒,恶瞪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戏子失笑,语气漫不经心:“都说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了,要不要相信,尊上自己看着办咯!”

不等他做出回复,戏子已退出了殿外,几员魔将自动让道,俯首恭送。

“尊上,这小子太猖狂了!”待戏子消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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