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的脸色却大变。
“你还记得那阵子我给你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夜太冷了,冷的她的心都凉了。
“那次你在外地出差,说回来再谈,但是回来后你也不再主动找我,就是那次……”
苏瑾想到刘洋,都觉得害怕。
“刘洋爱上了你,尽管你是她表哥。”
“够了,你可以走了!”他不再听下去,然后转身往里走。
“滕云,你以为你不想听就可以了吗?滕云,你毁了我,你同样会毁了温柔的。”
滕云往前走的身子突然停下,那样挺拔笔直。
他突然转身,眼神如锋利的匕首直射她的眼底:苏瑾,管好你自己的嘴。
说完后再也不停留。
苏瑾一步步的往外走,身子仿佛被打垮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是在要挟她,是的,是要挟。
刚刚他那要杀了她的眼神,她明白的。
只是就这样了吗?
感觉身体里所有的筋都在抽痛,感觉自己好像随时都要崩溃,窒息。
他对她的决绝……
他肯定是知道了她做过的所有事吧?
他知道她那次跟温柔说他们俩发生关系,知道她故意刺激温柔,知道她故意把两个人的关系夸大其词。
他是不是也知道,刘洋跟她同流合污了?
不然他为什么要警告她别跟刘洋在一起?
若是真的有天她跟刘洋联合把温柔给害了,那时候,他是不是打算保住自己的表妹然后把她这个‘外人’给扔进大狱?
站在小区门口许久,等不来出租车,她慢吞吞的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着。
曾经她以为他可以给她一切,当然也包括爱情。
原来,自己并不是个懂怎么把握爱情的人。
苏瑾的心里有些难过,走在半路上她突然拿起电话,突然想到一个人说过的一句话,离开一段时间,给彼此冷静的时间,也许会有更好的结果吧。
“给我订一张去巴黎的机票,谢谢。”她说完挂断了电话。
滕云在外面抽了一根烟之后才回家,等他回去,大家已经摆放好碗筷就等他回来吃饭。
袁教授看着他慢吞吞的:怎么才回来?
“抽了根烟。”他说完笑了一声,黝黑的眼神望着温柔一眼。
“这烟啊,能戒了就戒了吧。”
“要戒吗?”他对温柔问了一声。
温柔有点发虚的笑着低头去夹菜,她可不敢管老板大人的私生活。
而且只要不过分抽,她就当他是给自己舒缓压力的一种方式,也不要紧。
“我老婆说不用戒了。”滕总笑着说。
袁教授跟滕教授都去看温柔,看温柔那大气不敢喘一口的样子在看自己的儿子,两个人也笑了。
吃完饭上了楼温柔在洗澡他突然钻进去,温柔一下子紧张的立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上半身,却突然觉得无力。
哎,好像最应该藏的是大肚子。
哎,好像最应该藏的是下面?
也或者该藏的是屁股?
到底该先遮住哪儿才好?
事实证明,不管遮住哪儿,总有遮不住的地方。
温柔尴尬不已:你进来干吗?
“帮你搓背啊。”
“我,不用你帮忙搓背啦,我自己够得到,你快出去。”
天啊,这老公可以不要这么称职吗?
“还逞能。”滕总貌似了如指掌。
温柔躺在床上的时候几乎是挺尸,滕总洗完出来后却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小脸通红的女人比较得意,然后走过去:先不要睡,头发刚刚吹干。
“滕云,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我怎么舍得?”他低声一句然后躺到她身边去,因为刚出来他的身上体温还有些凉,但是他老婆的却很热。
温柔被他吓一跳,下意识的就要离开,滕总却紧紧地把她抱住:不许逃。
“凉!”
“凉也不许逃,正好借你身子给我暖暖。”
温柔……
“不都是男人给女人暖身子吗?”
“现在是平等社会,当然都可以。”他紧紧地抱着她,感觉非常棒。
而温柔也渐渐地习惯他的温度,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持平。
两个人就那么拥着入眠,房间里除了两个人低微的呼吸再也没别的。
窗帘放下,遮住了外面所有的凉气,也遮住了所有的阴霾。
新年在即,他们公司的年会自然已经早早的准备,二十六参加完年会便是放假的日子,最后一天上班,大家竟然都精神抖擞,好似除了放假前后,都无精打采。
当然,在腾飞集团,想要无精打采早被开除。
温柔跟蒋雯出去一趟一起回来,蒋雯说那块地拿下了。
温柔回头看她一眼: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温柔不得不佩服的点点头,在放假之前拿下,真是会找时候啊。
后来韩西去了办公室温柔进去送材料然后问他:听说你昨天晚上胜利拿下那块地,能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吗?
滕云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然后又垂下看自己的文件。
韩西坐在旁边含着根烟没点燃,滕总不让,他拿下来夹在耳朵后面,然后嘚啵嘚啵的:重要机密,怎么能告诉你温秘书?
温柔微微昂首,没再问。
“你在我这儿还有机密?”滕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