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的原因,也明白了他们俩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电梯,一个狼狈之极,一个寡淡冷漠。

“原来是那样,那下次您一定要抓住机会了。”滕总忍笑说,看似一本正经。

滕教授抬头看他,然后蹭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我看你是非要气死我不行,还有温柔,你怎么还跟这个男人交往呢?

温柔不敢说话,只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女孩。

“哎呀,是他硬闯进来的,当时我在场,跟温柔没关系。”袁教授立即替儿媳妇开拓。

“哼,我还没说你呢,怎么能让他们俩单独在一起?那个黑社会头子多危险难道你不知道啊?”

“我不是心想着他跟温柔关系不错嘛,我……”

“关系不错?你简直……哼,我懒得跟你们浪费口水了。”

滕教授说完甩袖离去,袁教授便抱着孩子走了。

门被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又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俩,温柔有些紧张,他却是那么默默地望着她好一会儿也不说话。

温柔心里是害怕他乱想,他会在外人面前做样子,但是只剩下他们俩之后他又要打开醋坛子,这种情况已经不止发生过三五次了。

滕总却是看着那低着头的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得无奈叹息了一声,然后抬手挑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昂首看着自己。

温柔却是委屈的瞪着他,又似是在给他打预防针呢。

“如果我不是刚巧在电梯门口,你是不是打算跟那个混账儿私奔呢?”

“是啊!”

“嗯?”

“明知故问。”

“你现在来把事情的原原委委都跟我讲一遍,你真当我是活神仙能猜到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倾身过去,然后看着她发红的眼眶,本来心里的那点怒意一下子就没了。

“首先我要澄清,我这样问,是出于我对你的完全信任。”

他低沉的嗓音发出,唇瓣在她的一双软唇前。

温柔微微屏住呼吸看着他,之后却是抬手抓住他的手:那就好好说。

“好。”

滕总答应着,然后放下二郎腿转瞬就躺下在她身边,那帅气的动作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掀开薄被将两个人一起盖住,他轻轻地抚着她小腹的伤口给她暖,然后小声道:我猜是允健来看你被爸爸撞见了。

“哎,可不是嘛,爸爸本来回去了,没想到他那么快回来,我听到声音就催促允健离开,允健怕我为难就翻了窗子,当时我吓坏了,只是一回头的功夫他就跳了下去,爸爸又拿着刀子去了洗手间,我管不了那么多便追了出去,然后在下一层电梯突然开了,允健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之后就被你看到了。”

温柔简单讲述,但是滕总却是点着头,很赞同的样子。

“这世上我最妒忌的男人,不是温良,而是允健,只有他能让你这样没风度的哭。”他侧着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还未褪去的紧张跟她说。

“那你知道我最妒忌的是谁吗?”温柔笑了一声问他。

“嗯?”滕总没反应过来,然后又好奇。

“我最妒忌的人就是你,只有你,能夺去我的所有心智。”

他竟然无言以对,听她说这样的话,只能凑上前去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唇角。

温柔有些累的靠在他的怀里:只是爸爸又生气了,怎么办呢?

“没事,过会儿他就不生气了,现在只是一时冲动。”

“还是要尽量避免他们见面。”温柔小声说。

“那你要少见允健便是最好的方法了。”滕总浅笑一声说。

温柔竟然也无奈的咧开嘴,却是没笑出声。

尤其是不能在家,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见还是没问题的。

温良这天下班要走,贝儿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我想去看大姐跟宝宝。

“没必要吧?”他冷冷的一声,丝毫不给她面子。

“以前大姐对我很好,而今我又住在她的房子。”

“那也没必要跟我说,你若是觉得可去便去就是了。”

贝儿……

他竟然一句话也不愿意与她多少么?

温良拿着公文包迈着他的大长腿就走了,似乎这个女人是他根本不怎么熟悉又不喜欢的同事,他不想跟她太近。

贝儿没办法,一个人往外走,她现在买不起贵重的东西,所以才犹豫不决,但是她真的很想去探望。

不过仔细一想,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带她去呢?

他会不会以为她只是想要节省十几块的路费?

温良的车子开到门口,却是停了下来。

他想他肯定是脑袋进水或者抽了,不然怎么会停下。

但是他已经停在这里。

贝儿紧张的走过去,他不说话,也不看她。

这样高傲的男人,他怎么会是让她上车,贝儿转了头就要走。

温良终是没了耐心,把车门打开:上车。

虽然是从里面把门打开的,但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他心里其实一直想问,她男友呢?

是吹了?

但是就是问不出来。

而她竟然什么也不说,可是又这么缠着他。

温良想自己迟早有一天得被她给逼疯了。

明明不是个被动的女人,这阵子回来,却尽是做些被动的事情。

医院门口她去买花,他便也跟了进去,然后看着她拿出钱包打开,里面一系列的领钱竟然让他忍不住拧眉。

钱包是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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