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开始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温情去找到温柔,温柔却并不再赞同她跟谭文之间的事情,温情懊恼的继续跟温柔执着要理由。
“没有那么多原因,我们温家早就落寞,谭家如何看的上我们温家?你自己刚刚不是也说他父母不拿正眼看你?”
偌大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僵硬的气氛让姐妹俩的脸上都带着执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坚持的东西。
“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不是一向最看不惯这种人?你不是一直都在告诉我,这世上的高低贵贱不是家境的贫穷富有,而是在于我们内心的富有跟贫寒,而我的内心一直很富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富有的人。”温情一边说一边做手势,完全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那你就自己去想办法打动你未来的公婆好了。”温柔冷冷地说。
然后转头看向大玻幕外,阴郁的天气让人心情很不好。
但是又没办法发泄。
温情完全不理解温柔突然间的转变,本来温柔已经同意他们在一起,让他们交往看,可是突然让他们分手。
“除非谭文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温情气的说,然后转身就走。
温情难过的跑掉的时候家里的佣人还担心的想要去追,温柔却抬眼看了一下王姐用眼神给阻止了。
当温情气冲冲的跑出滕宅,里面的人从沙发里到了玻幕前,只是无奈的望着外面,眼波微动,只是静静地望着。
温情跟谭文这一场会怎么样呢?
晚上温柔去帮忙给滕美擦身子,滕教授却没在家,温柔好奇的问了声:爸爸出去了吗?
“是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是朋友找他下棋,也不说具体是谁。”
“哦!”温柔答应了一声便没再多问。
“他还想跟我保密,他那几个棋友我可是都知道,切。”袁教授好笑的说。
温柔也跟着笑,这事她信。
滕教授的事情哪有袁教授不知道的,袁教授看似神秘,实际上她的事情滕教授也都知道吧,只是滕教授自信不自信的问题罢了。
其实人生,或者就是这样,你跟另一半之间,不是知道多少的问题,而是信任的问题,对他,对自己。
滕教授到了楼下的茶楼看着刘瑜平已经自己喝上了,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刘瑜平立即给他倒了茶。
“怎么这么晚出来喝茶,不怕晚上睡不着?”
“我现在哪里还敢睡?怕是活一天少一天了。”刘瑜平哼了一声说。
滕教授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后来也淡笑了一声说:谁不是活一天少一天,要是越活越多,那成怪物了。
“我的意思你没懂。”刘瑜平抬头淡笑着看了滕教授一眼,滕教授便也淡淡的看了刘瑜平一眼。
“我被‘诬告’成一场爆炸事件的幕后主使。”
刘瑜平简单的解释,滕教授却突然想起上次报纸上说的爆炸事件,他还记得是苏瑾的花店,然后便低着眸没说话,只是端着茶轻抿了一小口。
“我觉得这件事表面上看苏瑾是原告,其实真正告我的不是苏瑾,而是咱们的好孩子滕云。”
滕教授还是垂着眸,似乎明白了这口清茶不好喝。
却是淡淡一笑:我跟滕云的关系也不好,你也知道,因为他坚持站在温柔那边,我跟他差不多决裂的边缘。
“可是你毕竟是他父亲,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
“我怕我力不从心啊瑜平。”滕教授抬了抬眼,捉摸着事情的重要性跟刘瑜平说,像是苦口婆心。
“难道您想让滕美醒来的时候再得知她的爱人入了狱这样的新闻?您就不怕她刚好又给气倒下?”刘瑜平捡着重要的说。
“我们这一家人,难道你这个当大哥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这个三口之家就这么家破人亡?”
刘瑜平的一番话让滕教授陷入了深思,最后沉吟了一声他没再说别的,只是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大哥!”
“这件事我会尽力,但是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茶馆里到了晚上九点多还是很忙碌,但是却比不过一个人内心的烦闷来的沉重。
刘瑜平继续在那里坐着喝茶,看上去不换不忙。
滕教授孤独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想快点回到家里。
温柔给滕美揉着手臂跟袁教授聊着天,三个小家伙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
“孩子被下了药的事情我一直没敢跟你爸爸说,我怕他心脏受不了,往后在一直惦记着这件事,那他肯定夜不能寐身体就垮掉了。”
“嗯,您做的对。”温柔说。
滕云晚点才回来,滕教授刚好走到楼下,滕云的车子缓缓地停下,滕教授便在那里等着,双手在背后,微微眯着老花眼看着下车后朝着自己走来的儿子。
“去跟朋友吃饭?这么晚才回。”
“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谈,先上楼吧。”滕教授看了儿子一眼后走在了前面。
滕云漆黑的鹰眸闪过一丝诧异,之后却是跟着上了楼,反正要去接老婆。
但是预感到他们父子谈的问题不会太好。
爷俩回去后温柔跟袁教授刚好从滕美房间里出来,看到爷俩一起回来还挺惊喜的。
“你们爷俩很默契嘛,刚刚不会是跟儿子约着去下棋了吧?”
“别乱说,滕云你坐下,我跟你商量件事情。”
温柔跟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