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江河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了,他将袋子交给郭朝龙说道:“五千克,你点点吧。”
郭朝龙取出里面的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看了看,又从身上取下简易提秤,称了称重量,道:“嗯,相差不多。”
然后郭朝龙手一挥,保镖上前,将一摞人民币交给了李江河。
李江河将钞票交给保镖清点,说道:“两千元人头费,一并在里面。”
“放心,我不会让我咱个儿吃亏。”郭朝龙笑嘻嘻地说。
“就你会算账啊,郭兄!”李江河冷笑一声道:“可是你也有失算的时候你知道不?”
“我啥时候失个算?除非你这鸦片有假?”
“你可知道,你送来的那个人么,他并没有骨折,而是腿关节脱臼了,而且我已经给他合位了,现在可能已经下地劳动去了呢。”
郭朝龙一听,立刻面红赤耳,接着脸色由红转青,嘴巴都气歪了。他指着李江河道:“你......算你狠,咋们下回见!”
说罢,带着手下匆匆向洞外走去。
“哈哈哈哈!”李江河及手下一阵大笑。
见郭朝龙走来,朱清宇立即返身,离开支洞,并启动仙功,向基地营房奔去。
在营房洞口边,他与麻绍兵和洪正会合了。
洞口的喽罗已然不见,朱清宇一问,麻绍兵说已被他拖到丛草中了。
朱清宇并不多问,他急忙向朱俊基发出信息:基地种植鸦片,人质全都在此,但郭朝龙贩毒准备离开,请指示。
在等待朱队长回信的当儿,朱清宇从草丛中拿来自己的衣服换了,将换下来的衣服给草丛中的喽罗穿上,然后将冯三、毕老四两个喽罗扛到洞口前站定。
为了防止喽罗的穴道被自然解开,朱清宇重新点了一遍穴道,这穴道要在24小时后才能自然解开。
朱清宇简要反馈了罂粟地里的情况,对麻绍兵和洪正说道:“你们两个潜伏在附近的树丛中,不要打草惊蛇,等待大部队前来。我先去外面的山路上潜伏,阻击郭朝龙。”
想了想朱清宇又吩咐道:“如果你们被对方发现了,你们可立即开火,向河闪渡渡口撤退。”
二人点头会意,立即潜伏在两边的树丛中。
这时朱清宇的手机一阵颤动,他一看是朱俊基队:朱清宇等三同志,刑侦支队、特警支队和武警一中队人马已乘水警货轮出发,请立即迂回追击郭朝龙,在半路设伏将郭朝龙一伙擒获,收缴毒品,然后等待大部队到来,切匆打草惊蛇。
“这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吗。”朱清宇心里说道。然后转身离开,飞身进入了树林中......
且说郭朝龙与几个保镖走出洞口,骂骂咧咧地到了基地营房大院,上了奔驰商务车。
今天的买卖他吃了大亏,本来卖一个壮实的男苦力至少要卖一万元,没想到卖鹰的被鹰啄瞎了眼睛,只得了两千块。因此他心里很不顺畅,火气十足,上车时五个保镖中已经有三个被他搧了一记耳光。
商务车吼叫着出了营房,向密林深处开去。
车上,郭朝龙闭目养神,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山间公路被林荫覆盖,鸟儿啁啾,再心烦之人进入这茫茫林海,都会神清气爽,烦恼一扫而空。不一会儿,郭朝龙发出了粗重的鼾声。
车内的保镖见老大睡着了,也偷空闭上了眼睛,不会儿,除了驾驶员外,全都睡着了,车上的鼾声此起彼伏。
车子又行驶了二十分钟,进入一个路窄弯急的险要地势时,司机发现路中间被一块巨石挡着,便一脚猛刹,车子也熄了火。
“他娘的个逼,是哪个杂种讨闲,生个儿子都没**!”司机一边骂着一边下车查看。
可他还没走到石头边,就被一只无形的手锁住喉咙,脑壳一歪,倒在了路边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