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望着他,他都能把她丢在北京冰冷的街头,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如果他真的在此刻掐死她,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时而倔强时而娇嗔的眼神使他彻底软化下来,“跟我回去!”
“不去!”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人要他跟着她来菲律宾来,既然说好了放弃她,那么就各走各的阳关道,她童一念,从来就不需要一个陆向北,哪怕她的下场是横尸街头也不需要一个陆向北。懒
“别闹了,我们回北京去看宝宝好不好?”他试着用宝宝来打动她。
宝宝?不提宝宝还好了,提起宝宝她更气,这一个月以来,他哪一次去看宝宝不是单独行动?甚至刻意避开她去北京的时间,她去的时候他就不去,现在邀她一起去看宝宝了?早干嘛去了呢?她冷哼,“我想陆局凡事计算得这么精确,一定知道我才从北京回来!”
“你这个白痴!”他终于发火了,她要怎样才知道这么跟着贺子翔来菲律宾有多危险!她以为他很有时间每天和她玩追来追去的游戏吗?
她凝视着他,被他这句话所刺伤。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白痴,所以,才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关在他的笼子里当成宠物一样养着,心情好的时候逗着玩一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扔下她不管……
那如娇呢?是什么?可以喜他所喜,可以忧他所忧,甚至可以和他一起冲锋陷阵,为他最危险的事业而奋斗?这样的如娇,他会惦记一辈子吧?一个为了他而付出生命的女人……虫
陆向北,如娇可以做的事,我也可以做!只是,请你记住你今天骂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明白,到了最后,“白痴”这两个字骂的是你自己!
她吞下所有的愤怒,表情凄婉,扔给他一句话,“既然如此,陆局这样的精英分子就不必跟一个白痴浪费时间了!没人逼你和白痴在一起!”
“你……”这样的她让他乱了分寸,要怎样才可以把她从菲律宾带回去?要怎样才能让她和贺子翔保持距离?“好,算我说错了,我道歉,行了吗?跟我回去,我们回家,好吗?”
他终于不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了?算他说错了?什么叫“算”?还是他心里从来认为她是白痴,现在不得已要先哄她回去再说,所以才来一个“算他说错了”?
“陆向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谁也不欠谁的!没错,你害了我后半生的幸福,可那是我自己自愿的,说内心话,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怪过你!至于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已经赔了我许多了,祖宅是你保住的,颐朵给我的两块童氏的地也是你买回来的,颐朵投入到依念里去的钱也是你的对不对?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赔偿了,我也照单全收,就是不想让你再有愧疚的心,你现在不欠我的了,没有必要再因内疚而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们之间两清了好不好?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眼泪,迷蒙了她的心,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傻罢了…...
他怔在了原地。(请记住我们的)
原来,她都知道……
内疚?原来她认为他是内疚才对她纠缠不放……
两清了?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这些话听了之后心里就像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缝一样痛?童一念,我们孩子都生了,你想跟我两清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忍着心里的剧痛,咬牙问道。
她抬起头来,唇角挽起一朵凄婉的花,“我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掐住了后颈,且一股大力将她猛然一拉,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和他面对面。
“陆向北!你放手!你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掐死她?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被他堵住了双唇,你湿热的令人眩晕的气息来得如此突然,以致她没有任何准备,直接被他启开了唇齿,火热的舌便闯了进来,带着犹如破竹的力量,使她在第一时间内迷失了方向,大脑里只剩一片嗡嗡的声音。
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的手已伸进她睡衣里。她因为洗完澡就躺下睡了,所以并没有穿内衣,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了他想要的,掌心里的热度烫的她发颤。
这个臭流氓!竟然想用强的!
她开始反抗,用手打他,用脚踢他,甚至用牙齿咬他,他全都生生得受了,却没有退缩的打算,一手握着她的颈,一手开始脱她的睡衣。
她觉察到他的企图,紧紧抓住了领口不放松,他试了几次没得逞,索性开始撕扯。丝质的布料怎耐得住他的大力?只听“嗤啦”一声脆响,她睡衣的袖子便被扯掉,露出她藕段般的手臂。
她意识到危险靠近,一时急了,在他身下挣扎得愈加剧烈,然,这却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这世上大多数男人,表现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所有权时用的便是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也许,这方式不是最好的,却是男人在情绪失控时无法克制的举动。
他双腿收紧,将她乱踢的腿桎梏住,手上再一次用力,又是一缕布条被撕了下来。
她紧紧护着领口,连叫喊都发不出来,在他霸道而又强悍的吻里,只能“唔唔”地叫……
终于,她可怜的睡衣,无论她怎么保护,终在陆向北手里化成了碎片,因为搏斗,她雪白的皮肤上也留下几道青紫的痕迹甚至指甲划伤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