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能有什么样的机会和这样的大人物见面相处了。
只是那南宫昱泽说出的话,怎么就觉得那么刺耳呢,显而易见他这是话里有话呀!
一堂之主都比阎门之主会做人的多,一堂之主比阎门门主还要有魄力几分,这话说得好高明啊!
简简单单的就把自己套死了进去,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比临风有能力,比他有资格胜任阎门之主的职位。
不动声色之间就挑拨了自己和阎门之间的关系,让他身后的两个人以为自己有了不轨的心思。
若是今天不想出什么办法来制止这份流言传播的话,恐怕这话若是经过他身后这两人传出去,那么估计等临风后天从国外赶回来以后,以他生性多疑的性格,自己的日子估计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该死的狼营之主,不是说好了过来召开会议,商谈交易的详细细节内容吗?好端端的提起他做什么,提起他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要跟临风在一起呢!
就他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为什么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更让他感觉有些诡异的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古怪的男人对他有一股很强烈的敌意呢!
事事针锋相对,无故挑衅。即使说一句话都含针带刺,极尽嘲讽,好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可这些到底只是他自己的感觉而已,认不得真。而且就算是真的,他也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他的确是对他又敌意。
于是,他虽然心里不满临风一直以来的为龋不喜欢他刚愎自用,不相信任何人的作风。
但是此时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毕竟他身后这两人名义上是保护他的保镖,实则上全部都是临风培养的心腹。
若是今天自己听到这么一份言论,一点表示都没有的态度,被他们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临风,怕是明天自己这个一堂之主也做到头了。
职位丢了没关系,大不了重新开始。被阎门驱逐出门也没关系,大不了从头再来。
让他小心谨慎,小心翼翼走好每一步的主要原因是,他现在的这个职位,虽然没有问鼎阎门门主之位的机会,但是,这个工作却可以接触到许多阎门的核心内容。
自己现在所处的位子,加上自己分析收集情报的能力,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重要,但是对现在急于复仇的临墨染来说,却是极其重要的。
关键的时候,若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能够给她提供一份帮助,这对自己来说将是莫大的安慰。
所以即使为了她,此刻他也不能任由这些子虚无有的流言蜚语,肆无忌惮的传到心里阴暗狡猾的临风耳朵里。
飞扬的桃花眸潋滟风情尽数抹去,深中闪过一丝锐利,fēng_liú气质尽敛,眼角的余光随意的看着两边一副守护姿态对着自己的保镖。
此刻两个呆头鹅,正因为狼营狼主的一席话,原本就漆黑一片看不出脸色的脸庞,此刻更是因为自己到现在依旧保持无动于衷的做法,变得更加扭曲难看。
性感的樱唇微微扬起,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这就是他一心效忠的势力,即使老门主不在了,他依旧愿意为阎门抛头颅洒热血肝胆相照。
可是尽管自己如此用心,却依旧不得那人的真正信任。这才是最伤他们这些属下心的真正原因。
也正是因为临风的这些无情无义的做法,致使阎门众多如同他一般存在的老部下,此刻早已经心灰意冷,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却不被身后的二人所看见。缓缓抬头看向全身裹在黑袍里南宫雨泽,他故作惊慌,满脸愧疚的说道:“狼主这话可实在是折煞我了,我莫祎勍不过是阎门一个小小的堂主,如何能跟我们门主相提并论。”
“哦,是吗?我堂堂狼营之主,为了表示我方的合作诚意,亲自过来跟他商议交易的详细内容,他却如此敷衍,本主还说不得几句了?”南宫昱泽闻言微微挑眉,手指在光亮洁净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在清脆的敲击声音中,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问道。
莫祎勍闻言,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悦。虽然他也觉得此次临风的做法有些过分了,可说到底他毕竟是阎门的门主。
就算是要说他哪里做的不对,也该是阎门的人来批评,如何允许一个外人对其指手画脚。
这不是不通情达理,更不是不明是非,而是实实在在的面子问题。
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的低咳了一声,莫祎勍有些尴尬却十分坚定的解释道:“狼主您先不要生气,有些事情您可能不太清楚。昨天晚上门中突然有一些紧急事情需要处理,门主必须亲自赶去处理。迫于无奈才没能及时赶来与您见面,我们门主为此还专门嘱托于我,让我好好给您说声抱歉!”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而南宫昱泽见此,心中对他更是厌恶非凡,恨不得将他立刻千刀万剐,丢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鹰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神色,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利嘴,巧舌如簧,口若悬河,死的都能给他说成活的。
他很难得的讨厌了一个人,不仅仅因为他和墨染之间的那份不同,更因为那一张一合的嘴巴,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该不会就是这么骗临临墨染骗得晕头转向,所以那丫头才会对他那么好,把他当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