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吗?”南宫昱泽轻笑,嘴上不停的逗弄她,眸子里却是十分认真的浅声说道:“这样子的事情对我来说,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可麻烦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你是我的女人,我未来的妻子,我将来要共度一生的人 陪伴你守着你 比任何事情任何工作都要重要。”
此话一出,房间里出现了短暂性的沉默。临墨染抬头看着南宫昱泽眸子里的坚定,心头一跳,一种致命的甜蜜浮上心头。
他如何这么笃定,将来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定会是自己?
他如何这么狂妄,认为自己一定会放弃自己的仇恨,去跟他双宿双飞?
人活在世上,一辈子难得遇到一个可心的人。若是可以,当初在东方集团的时候她就会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偏偏她没有,因为她在感性的同时比任何人都要理性,知道没有结果的东西,就不应该这么纠缠不休。
带着这样的想法,临墨染有些别扭的转过了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耐着性子再次申明:“南宫昱泽,你在胡说一些什么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至少,目前没有。”
她发现她跟这和霸道的男人真的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他太过骄傲,太过自负,总是逼得让她觉得喘息都是一种辛苦。
她就应该一直以来硬下心肠,不应该有任何心软,不该有任何的心疼。不然也不会造成今天他得寸进尺,得尺进丈的过分举动。
看着临墨染如同蜗牛一样,稍稍受到惊吓,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自己的放走,毫不犹豫的缩回坚硬的外壳里面。
看到这样敏感的她,南宫昱泽心疼的同时,又就有些无语。
话说他南宫昱泽有才有貌,有抱负有理想有能力,帅气有多金,又不乱来,对她临墨染也算是无微不至的关心。
可是为什么,他们相遇相识相知这么久,这个女人为什么对他从来就没有一点儿的动心,一点儿都容不下他。
可是他也明白,这时候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了,不然的话,他们刚刚平复下来的争吵,又要重新发展起来了。
他希望能跟她相濡以沫一起白头到老,希望能在细水长流的相处中,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让她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优点。
所以任何与这个想法相违背的做法,他都不会去做。毕竟吃力不讨好,谁也不是傻子。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将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无奈和不舍完全摒除在心脏之外,重新恢复为冷傲淡定的总裁模样。
他看着面前这个只到他下巴的女孩子,精致的五官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虚幻美好,让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
有些贪恋的看着那抹容颜,南宫昱泽轻轻压抑着胸口的悸动,忍不住的轻轻抬手,抚摸着她柔顺靓丽的秀发。
顺滑如同丝绸一般的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痒痒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柔和爱恋的光芒。
南宫昱泽身子微微前倾,将自己樱红的唇瓣放在在她耳边,缓缓低声呢喃:“墨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是真的在用心爱你。虽然你的拒绝让我很失落,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怪你!还有,有些事情既然答应了,就要努力学着去尝试,我的耐心一向有限,你可千万别让我等的太久。”
说完,还故意使坏的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直引得临墨染浑身起鸡皮疙瘩,满心满肺的不自在。如同被冰冷的蛇盯到一样,只感到慎得慌。
听听他的那些威逼利诱,耍尽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提墨染只觉得有些恶寒。
这个男人,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例如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她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手段。
不得不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他手段的的高明,性子却是无耻的没有下限。
临墨染轻轻的伸出双手交叉抚摸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祈求快点度过这段难熬的两人时光。
看着胳膊上泛起的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临墨染有些嫌恶地翻了一个白眼。
冷冷的瞪着南宫昱泽,清冷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南宫昱泽,有些事情说一遍就可以了,我不是傻子,一定记得住。还有,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个人最讨厌被别人胁迫。若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介意直接把你丢到爪哇国去。”
“是吗?惹怒你,把我丢到爪哇国?临墨染,你确定你会舍得?你确定你此刻说的话,不是口是心非?”南宫昱泽听了临墨染的话,不怒反笑,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眸,略带调笑的反问。
说实话,他并没有看出她眼中有多少个真切。也就是说这些话,不过是她用来恐吓他所用的手段。
虽然说话的语气嘛,是重了些。可是她这般情绪激动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个绝对的好现象。她会这般对自己讲话,完全是被自己逼得没有办法才回击的。
在他的印象之中,从他们认识到现在,所有她不喜欢的人,不管你再怎么用尽手段,耍尽心机,她理都不理你,甚至根本得不到的任何一个眼神。
相反这些她在乎的人,被她放在心上的那些,她才会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话之中,缓缓的卸下心防。
即使惹恼了她。只要不太离谱,她也只是这样象征性的说些狠话,然后继续这般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她如今知道自己对她的那些威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