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梦瞬间满头黑线,他的徒弟脑袋真的有问题……
貌似有、有早熟的现象。
“绑着你给你灌甘露,灌到你脑袋变聪明为止。”驰梦坏坏笑道:“但是如果你现在乖乖听话说不准我出谷云游之时还能带着你。”
“真的吗?师父是说真的吗?”阿奴屁股向点了火箭似得,“蹭”就跳了起来,抱着驰梦的胳膊撒娇:“带着我,带着我,师父,我喝,给我多少我都喝。”
驰梦看着越来越没有节操的笨阿奴,不由想起四年前第一次见到阿奴的时候。
轩辕剑下死,万物化灰飞。
九天之战,他眼睁睁看着阿奴在他的怀里随风消散而无能为力,瞬时心如死灰,生命仿佛跌入了谷底再也看不到天明,在没有她的旅途中,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追随。
诛仙台上尘与土,一跃红尘生死随。
情劫为何物?
当他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山谷醒来,就看到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孩手里拿着杜鹃花,把他的头当做花瓶插时他才明白情劫就是剪不断的缘分和宿命。
小孩手腕上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就像前世的记忆,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身上。
他没有去追究自己为何没有羽化,也没有去探讨阿奴为什么还活着。
当与你擦肩而过的幸福脚下一滑又回到你面前时,你最想做的应该就是倍加珍惜。
他兴奋和激动的把阿奴拥入怀中,像失而复得的宝贝般。
那刻他哭了,向来高高在上凉薄淡漠的他第一次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
阿奴奇怪的帮他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受惊的问:“叔叔是饿了吗?我这里有甘露给你喝。”
他把她拥得更紧。
只是直到后来更多的接触,他才意外的发现,他的阿奴好像变笨了,不但变笨了还变得更加……色。
喝了六天的甘露,阿奴感觉自己骨头都快变成水做的了,甚至都能捏出水来。
摸着自己的包子似得脸,阿奴苦恼了。这几天她除了喝水还是喝水,可怎么这平板的身姿越来越圆润了呢?说好的再喝不胖的骄傲被狗吃了吗?
阿奴再来回摆弄了下六天就变了样的屁股,郁闷加不可思议的跑去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驰梦凉薄的唇角显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淡淡道:“这样就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了。”
“抢我?”阿奴郁闷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她自从出生以后就住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山谷里,除了见过已经死去的爷爷就是现在的bt师父了,更不可能会和别人有恩怨,他们干嘛抢她?再说就她这一屁股就能压死一头牛的样子。自动送上门也不见得有人要吧。
想起以前围绕在阿奴身边的男男女女和她欠下那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真怕一不小心被人撕了带回家,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养大的阿奴转眼就躺在了别人怀里,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在阿奴喝的甘露里施了点法术,看着现在胖嘟嘟的阿奴其实也挺可爱的嘛。
驰梦没有理会阿奴的惊讶,伸手一挥就解除掉了周围的结界,大步朝天的向着密林深处而去。
阿奴硬是愣了半天也没明白师父最有那一个奇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点色色的呢,想想都脊背发凉。
“喂,不对啊。师父还没有说为啥有人抢我呢?”
阿奴把腿就向逐渐远去的身影追去。
没想到这一追就追了八年。
阿奴跟在师父屁股后面走南闯北、走街串巷,阅览人间无数,赏尽天下美景,可谓是老江湖了。
“喂,你听说了没?半个月后邢晨山要举行仙剑大会,各路英雄豪杰都慕名而去了,就连隔壁张傻子家的二傻子也嚷嚷要去抱个美人回家暖被窝。”隔壁桌上的一个青衫男子嬉笑着。
“这仙剑大会可是最近一百年来举行的最盛大的比赛,拔得头筹就有可能鱼跃龙门直入天界任职,次之也能拜入邢晨山成为掌门的入门弟子。”青衫男子对面的大胡子边嗑瓜子边一脸的仰慕。
“不是还会排出六界十大美男和十大美女么,以王兄才貌双全绝对可以榜上有名。”
“你这痞子。就知道放.荡成性,容貌当不了饭吃,我还是坚信剑上见真招。”大胡子呼啦从桌上拔出一把铮铮发亮的长剑,晃得隔壁桌阿奴眼睛直眨。
仙剑大会?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她这个好事头子。
阿奴心里打着小九九。盘算着如何能在比赛开始之前赶到邢晨山去。
忽然,只觉两道利剑般的目光盯得她头皮发麻,气质优雅的驰梦将手里已经温热的茶杯和提炼出来的丹药递了过去她。
“师父……”阿奴怯懦的谄笑着接过丹药,试探性的问:“我们能不能……”
“不能。”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师父毫不留情的堵了回来,阿奴憋着嘴。气鼓鼓的吃了丹药,心里咒骂着这个没人情味的师父真是bt到没话说,不给她吃饭也就罢了,还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甚至说句话都不行,她有时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霸道师父圈养了,而且还被严重虐待了。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胸腹的衣服撕扯掉,露出白花花的脖颈,扑倒在师父怀里嚎啕大哭:“救命啊,非礼啊,有人非礼……”
四周吃客一听皆是一片哗然,齐刷刷看向这边莫名其妙的一幕,幸而邻桌的大胡子看起来是个行侠仗义之人,抽出长剑就向驰梦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