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息叶,准备完毕!
玄夜修罗弓,准备完毕!
锁灵丹,准备完毕!
可可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鎏金镯子里的东西,然后给自己换药,准备逃跑。按照小白的推测,这个端木玄很有可能知道自己身上藏着什么异宝,这才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给囚禁起来。听到小白的话,可可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样下去,自己早晚都得被他发现身份。终于,在经过连续五天的被观察之后,可可决定开始逃跑之旅。
坐在病床上可可都觉得有些肾疼,这个家伙就不能多拿点被子过来么?这么冰冷的一块巨石上搭条被子那能叫床么?自己这么多天伤还没好都是他故意害的!没错,就是这样!可可越想越生气,完全不觉得自己肚子被刺出个洞来五天就痊愈的事情是多么不可能。她这一生气,给自己撕开纱布的手劲就大了不少,“撕拉”一声,也不知道是纱布碎的声音还是伤口被撕裂的声音,可可疼的眼泪直个留。“嗒,嗒,嗒……”鲜血顺着她的腰际淌在床,不,被子上,还有石头上。
可可赶紧把伤口再度包扎起来,只是这血……可可叹了口气,刚准备拿火再烧,端木玄就走了进来。
“你伤口不是快好了么?”端木玄觉得很奇怪,这人伤口愈合能力那么强,怎么今天还会流血?于是,他将手伸向血,想要探查一下可可的状况。
“你要干什么?”看到端木玄的举动,可可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急忙大声喝止。
“拿你的血看一下啊。”端木玄不悦地看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眼,要不是看你的天赋特殊。你以为我会留你性命啊,竟然还蹬鼻子上脸!
“不行!”听到这个答案可可整个人都崩成一根被拉得紧紧的弦了,立马出声吼道。
许是可可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烈,端木玄的语气也变得极不耐烦,一边仍然把手伸过去一边粗声粗气道:“我又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完蛋了完蛋了,眼看着端木玄就要碰到自己滴在石头床上的血液,可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四目相对。两看两相厌。
“为什么不行?”端木玄敏锐地察觉到了可可语气中的紧张与不安。低低问道。
“因为……因为……”可可对视着那双几乎要把自己看穿的眼,整个人感觉深入冰窖一般,心狂跳得厉害。豆大的汗珠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因为了半天终于在端木玄晃开自己手摸到血液的时候喊了出来:“因为那是我的月事!”
喊了出来后可可才发现自己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顿时面红耳赤,然而情势的紧急不容的她继续害羞,她重复道:“我来了月事。这个,不能碰。不能碰,嘿嘿……”
端木玄怀疑地看了一眼不太正常的可可,看了看鲜血所在的地方,确实是在胯部。真的是月事,这个家伙应该真的是害羞而不是另有所隐瞒……可可已经把腰际上的绷带缠起,所以那血就像从胯部那里蔓延的一般。倒是挺像以前初中的时候班上突然步入青春期的傻瓜少女们,白色的运动裤在臀部处红了一片。
“嘭!”端木玄措不及防。一屁股栽到地上,他不可置信地冲着凤可可吼道:“你敢踢我?”
可可踢了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人家的阶下囚这一问题,有些心虚又有些理直气壮,弱弱地说道:“谁让你盯着我那里猛看的……流氓能不打么……”
“你!”被踢了一脚还被说成是流氓,饶是端木玄这种教养极好的人都有些挂不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化为了一句“哼!”
“又不是没有穿衣服……”站起来之后,可可好像听到端木玄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觉得被侵犯的可可再次愤怒开口,这个家伙真是个臭流氓!
“没什么!”被可可这么一吼,端木玄反倒是不心虚了,他冲着可可对吼回去,道:“给我起来,我把它们全烧了!真是晦气,女孩子就是麻烦,真是脏。你就不能注意点么?弄得到处都是,本来弄坏了我那件银袍我都没找你算账……”
可可呆呆地从床上下来,嘴角抽搐着,这家伙不会是中邪了吧,平常他可没有这么多话。一向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啊……这今天的碎碎念是怎么回事……
“石头,也烧么?”呆呆地问完这一句,可可想扇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用这种尴尬的方法化解了危机,自己这一多嘴要是让这石头留了下来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又要面临被发现的危机了吗?
“烧!”不过今天的端木玄脾气格外大,对着可可吼了一句又一句:“难不成你还要我帮你洗么?”
不过可可丝毫不介意眼前这个炸毛男子的恶劣语气,甚至觉得他像天使一样美好,哈哈,他还是要烧掉这破石头。可可心情极好地在端木玄身边晃来晃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放在被子底下的带血纱布被端木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到乾坤袋里。
眼看着这用了十年的石头被自己用雷电击为齑粉,端木玄站定瞅了瞅身边转悠的某伤患,道:“你不需要换一下么?”
“啊?”可可正为逃过一劫而开心呢,哪里想得到端木玄说的是什么,端木玄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道:“什么换一下?”
“嗤……”端木玄嗤笑一声,讥讽道:“你们蜀山女弟子就是这样穿着带血的衣服四处走来走去么?”他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可可穿着被月事弄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