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前,高义指着史梅再一次质问道:“你为何在这里,小寒姑娘呢,你把她藏到哪儿了?”
史梅啐了他一口:“你问我,我还问你咧,我等的是韩公子,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高义听她一再提起别的男人,火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她脖子往后仰着,声音阴冷地道:“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勾搭上我就罢了,如今竟然不知道安分守己,还妄想勾搭别人。姓韩的有什么了不起,论有钱、论地位,他哪里比得上我。”
史梅吃痛,加上内心的失望和愤怒,她也伸出双手,尖尖的指甲往他脸上挠去:“韩公子就是比你好,好一千倍、一万倍。我本是清白的身子,却被你花言巧语骗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哼,懦弱的男人,以前怕你爹,现在怕你媳妇,连纳我为妾都不敢,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高义闻言,感觉肺都气炸了,一巴掌把史梅扇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嘶啦”一声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眼前,高义喉头动了动,感觉那个部位又开始燥热起来,他伸出两手往史梅胸前抓去,一边使劲捏着,一边骂道:“你个贱女人,当着我的面还敢提别的男人,还说我不如他,我今儿就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衣服脱下,挺起自己的昂扬,使劲挤进她的幽穴,大力抽弄起来。“砰砰”声不断响起,这一次,他带着愤怒,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
史梅起初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后背被小石头硌得生疼,拼命地反抗,双手不断抓挠着他的胸膛、脸和后背。“
高义见她如此,更加愤怒,伸手拿过自己的腰带把她的手绑起来。史梅两腿拼命扭动着挣扎不休。
不料她的这一动作让高义觉得更加刺激,他的双眼越发通红,浑身越发燥热。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红豆,不断地撕咬起来。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双方都带着愤怒,带着不甘,带着疯狂。
姿势不断变换,不多时,空气中盈满了糜烂的味道。
又酥又痒的感觉渐渐地传遍全身,史梅突然没了力气,不再挣扎,而是顺从下来。高义见她不再反抗,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不久,再一次升上了云端。
他趴在史梅的身上,喘息着,良久才平息下来。站起身,解开她手上的腰带,穿好自己的衣服。此时他觉得浑身虚软,只好坐在石凳上歇息。史梅浑身青紫,躺在地上,突然抽泣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含着无限委屈和不甘。
高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别哭了,何必装出那副可怜样子,给谁看呢?你以为自己很无辜吗?只不过是个贱女人罢了,今天的事都是你咎由自取。”
史梅恨恨地盯着他:“若不是你假扮韩公子,我会让你得逞吗?”
高义冷笑道:“若不是你心中有鬼,为何带着面纱,又为何不敢抬头看我,不就怕我认出你来吗?你若抬头仔细看我,还会认错人吗?再说了,你以为你很无辜吗?你给我吃的汤圆,恐怕不仅仅是汤圆吧?瞧你刚才手发抖,我原以为你是害羞,现在想起来,是因为里头有鬼吧。啧啧,真是个荡/妇,连催/情/药都用上了。本来是准备对付姓韩的吧?没想到却误打误撞,遇上了我。该说是你倒霉呢,还是我倒霉呢?”
史梅听了恼羞成怒,一把坐起来,也没注意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哭骂道:“你也不过是个淫/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心中同样有鬼,假扮韩公子想霸占我表妹,不然你怎么会认不出我来。哼,你刚才假装怕我冷给我批的披风,也不仅仅是披风吧,我怎么闻到上面有一股奇怪地味道呢。”
高义闻言一怔,哈哈大笑起来,笑毕,他上前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邪笑道:“看来你还蛮懂的,咱们俩可真是同类人,天生就该在一起啊。”
史梅抬起头愤怒地盯着他,这样子在高义看来,却是暗含着无限挑逗。看着身前雪白的身子上留下的都是自己的痕迹,他又有了反应。也许是药力没过吧,这可是双份的药,他想。
这次他连衣服也懒得脱掉,纯粹是为了发泄,跟随着自己的意愿趴在史梅的身上,起起伏伏,史梅麻木地没有反抗,事已至此,反抗不反抗也无用了。
待到半夜时分,双方才平息下来。互相凝视着对方,脑子里百转千回,各自思量着心事。
“我们恐怕都上了唐云那小子的当”,高义最后开口道,“你看,我们在这儿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说明他们根本不会来这里。”
史梅闻言也思索了一会儿,道:“看来真是这样,可恶的唐云。高义,他不是你的妹夫吗?还敢肖想着我表妹。你把这事捅给你妹妹,叫你妹妹饶不了他。”
高义点点头,恨恨地道:“竟敢欺骗我,我高义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骗过呢。我定叫他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们猜测得不错,事情全是由唐云一手策划的。至于其中的来龙去脉,后文将会一一交代,这里且按下不表。
且说高义见史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衫也被自己撕碎了。毕竟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这样一走了之,思考了一阵,问道:“你以后可愿跟着我?”
事到如今,史梅还能说不吗,只好柔顺地点点头。
高义遂把自己的披风裹在她的身上,扶着她趁着月色慢慢地走着,街上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