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先生觉得袁灿的这句保护环境还挺深奥的。
袁灿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姐姐可不是一心只想赚钱的商人,她操心的可多了,有时候她总说,人们的只是太有限了,很多优良的东西得不到传承。”
“这是你姐姐的见解?”元先生听了和曹老一阵对视。
袁灿点了点头道:“当然啦,我怎么说的出这样的大道理,姐姐总说,不行,不能说,说了要坐牢的。”
“什么要坐牢啊,你说,在这里说了没事。”元先生大吃一惊,不知这袁晗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袁灿见袁先生让说,又见曹老在一边鼓励他,他这才开口,“姐姐说,洪都的教育方式太差了,知识不能流通,就比如说徒弟和师傅,当师傅的教徒弟的时候总要留一手,等徒弟学成的时候,徒弟就少学了一手,然后徒弟再收徒弟,再留一手,这样下去,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袁先生听了当真对袁晗刮目相看了,以前只觉得她是一个唯利是图巴结达官贵人的商贾,后来便觉得是一个尚有爱心的商贾,现在看来,还真是不一般呢。
“就保我是幸运了,得到了洪都最好的两位老师的教导,但是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因为好书好文章一般都汇集在,一部分在各位先生的家里,越往下接触的知识面越窄,这样下去有很多的人都学不到知识。”袁灿觉得他笨嘴拙舌的,把好些袁晗要表达的意思都没有说明白,但是他又想为袁晗出一份力。
“我嘴笨,姐姐说的我全没表达出来。”袁灿都要急出一身汗来了。
曹老呵呵一笑,安慰袁灿道:“别激动,你虽说的不是太明白,但是我和你老师都听得懂,不过有些东西是一种传统,传承了千年,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哎,都说到哪里去了,本来是说你姐姐出门的事儿的。”元先生呵呵一笑,话题都扯远了。
曹老也点了点头,只是心却在想不知道这袁晗又想玩什么猫腻了。
“最近许多灾民都涌在洪都城外了,这些百姓也实在可怜,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朝廷虽然也开仓放粮了,可是这两年的收成不好,朝廷也拿不出太多的粮食,而且灾情到处都是,顾也顾不过来啊。”元先生叹了一口气,虽说在一个孩子面前说这些实在有些过了,可是也不得不说啊。
袁灿听了,大概懂了八九成,这算是朝廷哭穷吧,或许也是真的,朝廷力不能及,那么肯定要动脑筋到城中的商贾了,那些银号啊什么,什么粮油店啊,总是该掏腰包?
而且元先生为什么会特意在这里说呢,看样子朝廷十之八九在打这样的主意了,元先生这么积极,这个主意一定是太子出的。
“是啊,朝廷虽大也有照顾不过来的,朝廷的屯粮有限,洪都又是繁华之都,依我看啊,那些灾粮应该送往远处的灾区,这附近的,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姐姐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如果有需要慷慨解囊的,一定要我积极。”袁灿心中觉得这个决定重大,但是也等不得袁晗回来裁决了,而且这样的事情虽说有些肉疼,但是袁晗本就是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之人,就算她知道了也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