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满心欢喜,道:“他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就好了,看不看我都是小事。”
“骆钧说了,恩师的恩德一刻也不敢忘,定要亲自拜会了才安心。”袁晗一看就知道曹老在说客套话,也不是说曹老虚伪,而是自己教出的学生出息了,当然还是希望学生不忘本的,不说要享受学生的富贵,但是尊师重道还是不能怠慢的。
曹老很是满意,欢喜了片刻才道:“骆钧中了榜眼,应该是不会会灵水镇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继续做我的小生意啊?”袁晗被曹老这么一问,羞涩起来。
曹老脸上假意一黑,指着袁晗道:“你个丫头还想骗老头子,骆钧不回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啊。”
“嘿嘿,真是瞒不过您啊,过几天吧,还有还多事没安排妥当呢,以后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还希望大爷你多多照顾我们的铺子,别让人欺负了我干爹干娘他们。”袁晗想着要走了,还是得托付个放心的人照看铺子一下,哪里全都是老弱妇孺,关键时候的有个靠得住的。
曹老点点头,道:“这个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欺负他们的,有我老头子在,自然保证他们无虞。”
“有您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袁晗舒心的笑了笑。
曹芗见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加上骆钧中了榜眼,袁晗很快就是榜眼夫人了,心里很不舒服,不是说她还放不下骆钧,而是觉得袁晗凭什么比她命好,自己就是个县令夫人,而她,越想越气,便出言讽刺,“袁晗,你别这会儿还装的情真意切,等你到了洪都就不记得你还有什么干爹干娘了?”
骆钧和李恪昭有这样的成绩和曹老的教导是分不开的,虽然曹芗处处跟自己作对,挖苦自己,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便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知道曹小姐是一番好意,你放心,我袁晗是个知恩图报的,断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的。”
“知人知面不知道心啊,谁知道呢?”曹芗哼了一声,又说了一句。
曹老见袁晗一忍再忍,曹芗还是不依不饶,便喝道:“芗儿,你说话为何总是夹枪带棒的,袁晗是我的忘年好友,你就不能待她好些。”
“我哪里夹枪带棒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她的干爹干娘命不好,我就怕她在上了那两位老人的心。”曹芗见曹老责备她,便放软了语气。
袁晗听了笑道:“曹小姐说的极是,想必曹老对曹小姐这么宠爱,还替曹小姐觅得佳婿,曹小姐应该很敬重大爷才是,我看着曹小姐这么孝顺大爷,我自然也会有所领悟了。”
“你,哼,郝叶,咱们回房吧,不跟她说了。”曹芗又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袁晗实在挖苦自己呢,自己平日骄纵惯了,虽说不是多么忤逆,但是也谈不上孝顺啊,这个袁晗还真是会咬人啊。
郝叶对袁晗歉意地笑了笑,安抚着曹芗相携着回房去了。
“大爷,我刚才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啊。”袁晗本来是想克制的,可是曹芗总是想尽办法挑起她的怒火,实在忍无可忍。
曹老摇了摇头,道:“老头子我没那么小气,倒是芗儿,完全被宠坏了,人虽不坏,可是那张嘴啊,真是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