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弘一看了看他们,笑道:“若是你们愿意,那就住下吧,我们陆府尚且养得起三两个闲人。”
骆钧被陆弘一的闲人二字说的面红耳赤,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陆少爷,我们虽说要住在你们府上,但是我们也不会白住的,洪涛有伤在身我们就不说了,该当陆少爷照顾,我与恪昭,我们二人可在你们府上帮忙,也算是顶我们的吃住工钱。”
李恪昭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法子了,毕竟要住下的不是一两天,而且这个陆弘一平时关人都是不带给饭吃的,能让他们住下已算是破例了吧。
陆弘一听了点点头,饶有兴趣地道:“这样也行,不过你们这么文弱的,也不知道该让你们干什么?这样吧,你们去找管家,让他们给你们安排吧,我会招呼他少给你们安排一些事情的。”
要是管家给他们安排的事情繁重了,耽搁了看书的时间,到时候若是落榜了,还要怪责没有给他们时间,“虽说之前是本少爷抓了你们,可是现下,本少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多谢陆少爷。”骆钧和李恪昭作了作揖,算是对陆弘一的感谢。
陆弘一打开扇子优雅地摇了摇,哼了一声,走了。
李恪昭对着走远的陆弘一嘁了一声,“这么简单他就答应了?我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呢?”
“这个陆少爷应该也没有哪些人说的那么坏,吧!”骆钧本来想说陆弘一没有那么坏的,可是想了想也确定不了,便在后边加了一个吧字。
李恪昭可不这么认为,陆弘一不坏?怎么可能啊,或许他答应让他们留下来只是一时的兴起,并不是什么好心,“管他的,有地方住就行了,走吧,我们回去。”
两个人结伴回去,刚进房去(这里就把牢房改称为房吧)就听到洪涛在骂对面的流浪汉,”你个狗东西,敢哄你老子,等老子的伤好了,有你受的。”
流浪汉这才知道后怕,之前还仗着有两道铁栅栏,他们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可不行了,人家可以自由的出入了,这可怎么办?那个洪涛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我的秘籍是真的,可能是你练的方法不对。”
“哼,少废话,反正一顿打你是跑不掉了。”洪涛再也不相信流浪汉的话了,听了流浪汉的谗言,差点儿连小命儿都报销了。
流浪汉哭丧着脸,挖空心思地解释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爹就练成了这书上的武功,你要相信我啊。”
“你快别提你爹了,看你的年纪也就四十来岁,你爹呢?”洪涛直挺挺地躺着,也看不清楚流浪汉的表情,反正听声音就听得出来把那家伙吓得够呛。
骆钧在外边摇了摇头,道:“洪涛啊,大夫说了你要少动怒,你现在跟他扯这些干什么?”
“我气不过,要不是他的破秘籍,我至于躺在这儿吗?”洪涛怎么能忍啊,他堂堂白银会二当家的被一个流浪汉摆了一道,这要是说出去了,多丢人啊。
不过洪涛可能有些想多了,洪都是什么地方,怎么会知道白银会是什么啊?典型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李恪昭见不得洪涛有点儿力气就嘚瑟个没完,顺嘴一说,“要不是你受伤,咱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如何扎站呢。”
洪涛嗯~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跟我的上有什么关系,等我的上好了咱们就快些出去,我的两个碗肯定都担心死我了。”
骆钧见洪涛提到大小碗,赶忙拿了一本书假装看了起来,一边在心里埋怨李恪昭嘴快。
李恪昭说完就后悔了,这要是让洪涛知道了还得了啊,于是也不搭理他,假装正在背书。
洪涛就奇怪了,本来好好的,怎么说到这儿就不说了,“喂,你们说话啊!”
“说什么,还不好好休息!”李恪昭一本正经地瞪了洪涛一眼,依旧装模做样地背着书。
洪涛再粗枝大叶也看出他们的不对劲儿,沉默的也太有默契了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有,请你们坦白。”
骆钧也不是说不能让他知道,迟早都会知道的,可是他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大动肝火,到时候还不得更严重了,“哎呀,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整天跟你废话,我们还要不要看书了啊,我可是还跟陆弘一打赌了呀。”
洪涛见他们说话没有什么破绽,言之凿凿地,也就相信了,“好好我闭嘴,你们好好看书,要不然也对不起袁晗。”
“一说到袁晗,我是不是该动笔写一封信了,走了快两个月了,估计她也该担心我们了。”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就把写信的事儿抛在脑后了,反正现在也出入自由了,说些就写。
李恪昭见骆钧给袁晗写信,赶忙激动地道:“我也写一封带回去给我爹娘,让他们知道我们还好,让他们别挂念我们。”
洪涛见他们都开始写信,心里有些难过,他该给谁写信呢,“你们都好,还有人惦记。”
骆钧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说他没人牵挂,便道:“你敢说袁晗不关心你么?”按理说袁晗关心洪涛李恪昭他的心里应该很不高兴才是,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吃味。
“对,那你们就代笔帮我写一封信,就说我对不起她的托付,把你们害得这么惨,等回去了再给她赔罪。”洪涛想了想出来这么久就这件事最对不起人,另外大小碗的事情就不要告诉袁晗了。
骆钧不耐烦地看了洪涛一眼,“你就这么怕袁晗安心么?出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