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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光是看到这么深的天堑就双腿发软了,更何况是在情人谷走一遭,怎么走,跳下去吗?这个距离,于凡人而言,跳下去必定会粉身碎骨。还是消停些,爱情很重要,可是生命也很重要不是吗?
对于修士而言,其实这不见底的深沟也很是骇人,对于金丹修士那是没什么影响了,至少柳月见此场景是面不改色,间或紧紧盯着这天堑之下发愣,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柳炆渲就不行了,双腿软的厉害,不过他还是力持镇定,一边还有心情和柳月抱怨道:“姑姑,这沄淼阁太奸诈了,它一面阻止金丹修士来这里,一面又让筑基修士,炼气修士自己过这个天堑,不提这天堑的深度,筑基修士《《w..掉下去,估计也要受重伤,更别提这强大的吸力,让修士更容易被吸下去了,就算是坐飞舟,飞舟一个不小心,整个也都得栽下去。过了天堑,人能剩下一半吗?”。
柳月似被打断了思绪,不过她并不着恼,只是笑道:“你才明白?沄淼阁光靠七彩缤纷谷能挣不少灵石呢。无本的买卖,赚起来那是一个爽快啊!”
对此,柳月其实不敢苟同,她觉得这沄淼阁也蛮极品的,当年这禁制令牌分属三人。要是三个无门无派的也就罢了,但是三人分属三个大组织!如今,沄淼阁却把七彩缤纷谷融入自己的地盘。还光明正大的赚起灵石来了,这是不把紫山派和真仙会放在眼里怎么滴,还是看准了紫山派和真仙会财大势大,不会为了这一个小小的,没什么宝贝的谷和沄淼阁计较?
不过,柳月也就感慨感慨,因此之前柳炆渲说要通报沄淼阁后。再来七彩缤纷谷。她虽然跟他讲了一大通的大道理,阻止了他的行为。归根到底是她潜意识里的不屑,一来对沄淼阁这个行径的不齿。二来自然她就是认为沄淼阁没有资格管到她这样的有“钥匙”的人身上,明明是沄淼阁理亏好不?
柳炆渲想了想,不无抱怨道:“是的啊,姑姑。你前几天在岛上买的七彩缤纷丝织的绸缎。真是没必要的很,还那么贵,何必呢,你如今都自己来了,抓几只回去自己织不就行了。”
柳月的嘴角抽了抽,瞄了柳炆渲一眼,没说话。这孩子许是和自己时间太长了,所以沾染了自己身上一些“恶习”。如今这“视灵石如命”就是其中之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喋喋不休。对柳月管东管西,跟个老妈子似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柳月说到底还是个女人,自然对美丽的东西没什么太大的抵抗力。她明明知道,这七彩缤纷丝织成的衣服用处实在不大,可是那湖蓝的色彩,一眼望过去好像被吸进去了一般的光泽,沉静的仿佛如水般的柔软,让柳月毅然决然、心甘情愿的掏出了大把的灵石,买下了。
而这,是身为男人的柳炆渲不能理解的。
不过,柳月绝不会承认自己教坏了柳炆渲,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觉得那完全是柳炆渲意志不坚定,好的不学坏的学导致的不良后果。要不然,为什么自己身上明明还有许多“良好”的特质,“坚毅”的品格,为啥柳炆渲就没学到捏?…
过了一会儿,柳炆渲终于唠叨够了,看柳月依然没有表情的盯着山涧下面看,心里有点发毛,小心翼翼的问:“姑姑?您在看什么?”
居然连敬语都用上了,足可见柳炆渲的小心了,柳月平日里有时候就是胡闹促狭的样子,虽然如今岁数大了收敛了。
但是对待柳炆渲这样的近亲,她还是本性难移,因此,虽然柳炆渲不是这样的性格,但是在柳月面前,心里尊重她,但是面上有时候实在很难把她当长辈,一般说话都是你啊我啊的,说话随意的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能想象本来想要好好的正经的说话,那个为老不尊的长辈兴致来了,掐着你的面皮,啧啧有声的调侃道:“哎呀,脸还这么嫩,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像个老头儿呢?未老先衰吗?呜呜呜,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哥嫂啊,对不起先祖啊,好端端的孩子居然让我教成了这样子。”柳炆渲还能有什么表情,只能满脸黑线的看着她。
而她这么死死地盯着什么东西时,根据柳炆渲多年的经验,一般她就有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而这些想法,柳炆渲一般都不敢苟同。
果然,柳月过了一会儿悠悠道:“炆渲,你知道这情人泉的水是什么样的吗?”。
什么样?水的样子呗。不过柳炆渲可不敢这么回答,只得道:“姑姑,我又看不到那泉水。”这泉水所在位置太深了,柳炆渲的神识达不到。
柳月依然盯着那天堑下方,道:“你以为这天堑让人闻之色变,仅仅因为它这吸力吗?”。
柳炆渲听的很困惑,难道不是?刚才自己亲身感受了一下,确实很大。
柳月也没指望柳炆渲回答,解说道:“其实,最容易让修士致命的是那一丝腐蚀之气。”又问道:“你刚才试了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没有?”
柳炆渲想了想,他其实也就是刚来的那会儿,靠近天堑试了试,结果发现吸力太大,赶紧就缩回来了,如今还得好好的想想。
过了一会儿,他不确定的问:“我似乎觉得防护罩好像不顶用,明明加了防护罩,可是飞跃在天堑上空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