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觉得你还有可能逃出这层层的包围?”柴子轩冷笑道。
忠王抬眼,扫了一眼周围的不断涌上来的黑衣人。
“这狩猎场,可以说是层层包围,就连三面的山上,本王都吩咐了华凤晨严密把守,你们,又是如何能进来,还带进来了这么多人?”忠王严肃问道。
“这个问题,恐怕就得问一问你的侍卫统领,华凤晨,华统领了吧。看看他到底如何治下,侍卫们竟然会玩忽职守?”柴子轩说道,眼中掠过一抹的讥讽。
识人不清,用人不利,你们赵家也就只有这丁点的能耐吧。
“这个事情,倒是真要找华凤晨问个清楚才行了。”忠王的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可惜,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柴子轩冷冷说道。
“大言不惭!”忠王也收了笑容。
能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的,柴子轩还是第一人,当真是有胆量,只可惜,柴子轩,要让你失望了。
我赵祺,不是蠢笨之辈,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到了你的手中!
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忠王冷冷一笑,手中佩剑一挥,直直的指向柴子轩。
柴子轩不动声色的同样抽出了配件,同时吩咐周围人后退一些,让出一些空地出来,供他与忠王较量。
黑衣人略略往外退散了一些,但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马匹上的皇上。
他很早以前,就想着和忠王一决高下了,看看到底谁更有能力。
两步不约而同的往前走了两步,四目相对,似仇敌一般,分外眼红。
柴子轩先声夺人,长剑一挥,直直的刺向了忠王的咽喉处。
当真歹毒!
皇上在一旁略有些担忧起来,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柴子轩与忠王二人。
只见他灵巧一躲,侧了身,忠王的身体瞬间往旁边移动了几步,反手一剑,竟是挥向了柴子轩的胸口处。
柴子轩挥剑来挡,右侧顿时有了可趁直击。
忠王快速收回长剑,直刺向柴子轩的右肩,柴子轩倒也是敏捷的,快速的转了身,拿长剑来挡。
二人如此过了几十招,竟是不分上下。
只是,在柴子轩再次挥剑直奔忠王面门来之时,忠王勾唇一笑,挥剑挡住了柴子轩的攻击,而左手则是迅速的摸了一把腰间,从腰中“唰”的一声,再次抽出一枚软剑,斜斜的刺向柴子轩的大腿处。
柴子轩暗叫不好,快速后退了几步,但饶是他反应迅速,但忠王的剑锋还是划到了他的衣衫,月白色的衣袍上,顿时生出了长长的一条破洞。
柴子轩踉跄几步后站定,狠狠的瞪了忠王一眼,忠王嘴角则是浮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柴子轩当下脸色一沉。
世人皆说忠王武功盖世,以前总以为不过是看在忠王的名分上,估计吹捧抬高他罢了,如今一见,果然是名副其实。
双手用剑,实在是少有的招数,怪不得总能出其不意了。
柴子轩方才吃了闷亏,此时心中越发烦躁异常,大喝一声,提了剑便冲了上去。
忠王眼神一沉,双剑便是迎击而上。
数十招过后,柴子轩明显便败了下风。
双剑齐发,一左一右,饶是柴子轩身手再敏捷,竟是也有些招架不住,很快,柴子轩月白色的长袍上便是破破烂烂,横七竖八的都是一些划痕。
柴子轩心中清楚,忠王这明显是放了水,不打算要他的性命。
否则,若是力道再加重一分,便不是衣衫破烂,而是皮开肉绽,见血见肉了才对。
可是,柴子轩并不会因为忠王的手下留情而感恩戴德,反而觉得在对方如此放水,自己仍旧难站上风的情况懊恼不已,手下的力道更是发了几分狠劲儿。
忠王一眼瞧了出来,但并未声张,同时手下的力道也是多了几分。
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也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忠王低低喝了一声,双剑齐发,只用了一招,只听“咚”的一声,剑锋相撞,忠王的另一把长剑,已是刺向了柴子轩的咽喉。
柴子轩向后退去,却是已来不及了!
长剑呼啸而来,眼看便是要刺入喉咙。
柴子轩略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长剑在此时嘎然而止,柴子轩睁开双眼,发觉那长剑距离咽喉处,仅仅只有半寸的距离。
显然,是忠王适时收了手,否则此时的他已是命丧黄泉。
“郑王,你可认输。”忠王手执长剑,冷冷的问道。
柴子轩勾了勾唇,伸手将忠王的剑轻轻的推开,同时将自己的剑收回入鞘:“忠王武艺高强,本王佩服。为谢忠王方才不杀之恩,本王愿留你一条性命。”
忠王脸色寒意更浓。
这个意思,便是仍旧要将皇上……
“郑王,原来到了此时,你仍执迷不悟!”忠王冷眼看着仍浑然不自觉自己处境的郑王,实在是忍不住冷嘲热讽。
面对忠王的指责,柴子轩嗤之以鼻:“死到临头竟然也口出狂言,依本王看来,执迷不悟的不是本王,而是忠王你吧。”
忠王不再言语。
同时皇上脸上的神色愈发紧张起来。
方才他看到忠王轻易便制住了柴子轩,只以为忠王肯定会以柴子轩为人质,然后趁机带他逃离此处,没想到忠王竟然轻易放了柴子轩,还与他说这么多的废话。
实在是不明白忠王他到底做做什么!
只见忠王片刻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