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问她想要什么奖赏,就赏她御赐金婚好不好?
张小蔓美滋滋的想,埋在心底很久的心愿即将达成,心里是满满的幸福以及临近结果的紧张不安,也不知道他现在痊愈没有,身边是什么人在照顾他,等她到了就由她照顾他好不好?他会不会也感到很幸福?
花爷爷眼神逐渐扫过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点不是滋味,笑眯眯的抬头说道:“走了。”
张小蔓有点稚气的点了点头,笑容灿烂:“恩。”乖巧的动作让木丘和绝色都看了过来,她一心只想着那个人,没有发现他们奇怪的神色,三个人陆续上路。
自从启程,绝色就变得沉默,无论木丘怎么逗趣都没有引起他的回应,木丘实验很多次得出他真的不想理自己,高高兴兴跑到张小蔓身边和张小蔓说话去了,可惜张小蔓也不想理他。
木丘很伤心难过的问:“为什么你们一上路就那么沉默,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按理说他们做到了那么一件大事,怎么地也得庆祝或是歌唱,怎么一个个的脸色还那样沉重,明显与事实不相符合,木丘的脑袋理解不了这样的前因后果。
张小蔓快走两步将木丘甩在身后,他说了什么抱怨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花爷爷喝一口酒,满是胡子的脸上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剩一个绝色,木丘刚把脑袋转过去,绝色偏头看过来,两人同时嘁了一声,一起把脑袋转开了。
这样一个小插曲之后,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边说话边走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脚程急切的原因,不大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远远一大面旗帜飘扬,上面一个“齐”字遒劲有力,齐子昀所在的地方终于到了。
有些小地方是没有名字的,人们通常会按照自己的理解各人有各人的称呼,齐子昀驻扎的这个地方叫法非常多,处于边境地方,还有很多叫法是很不能让中原这边的人理解,不过有一个名字倒是普片被大家所认可,就是——离境。
张小蔓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是不是因为离境处于边境,不是离别就是战争所以叫离境,也因为离境地势复杂,说不一定“离”还可以说是“迷”,所以好多人的发音听起来更像是“迷境”,她才这样一说,一行人都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木丘还兴致勃勃的发表自己的主张,“也可以说是秘境,因为简直就是个秘密之地,所以没几个人找得到这里。”
一阵大风吹过,没人对木丘的说法感兴趣,木丘呐呐的闭了嘴。
张小蔓说道:“倒是还勉强可以这样说,因为离境确实也像一个秘密。”
木丘兴奋了,一步蹦了过去,“是吧是吧,我就说这个地方很奇怪,保不准就有什么秘密。”
张小蔓看一眼木丘,看看他脖子下方有一个地方,一个很明显的痕迹,似笑非笑一声嗤笑,闪过木丘走向飘摇的旗帜。
花爷爷走到木丘的面前,面对着木丘郁郁的叹了一口气,搞得木丘莫名其妙,他却跟着张小蔓走了。
绝色走过来,指了指自己下颚处一个地方,木丘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上去,绝色点拨了他就走了,剩下木丘煞白了一张脸,冷汗淋漓站在原地发抖。
张小蔓心里很激动,不知道面对两个质问的士兵要怎么说,花爷爷笑眯眯的说道:“找一下你们齐将军。”
一个士兵直截了当的说道:“齐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去去去,别在这里惹事。”
张小蔓一听就火了,再怎么说她也是齐子昀的未婚妻,看他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当差的,怎么就那么没眼力见呢?
她刚想上前一步质问一番,木丘蹭蹭蹭就挤了上来,一边对士兵使眼色,一边赶紧说道:“也不看看是谁来了,还不快去禀告齐将军!”
他说的有声有色,面部表情也很到位,可惜他们几人的衣着实在是……不忍直视。
另外一个士兵当场就反问:“谁来了?是婉姑娘来了还是王爷来了,看这架势比他们还大,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可以瞎闯的吗?赶紧滚,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两个士兵看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老人带着一个脏兮兮瘦弱的小姑娘问路,两个不男不女的小白脸歪风斜扭的站在后面一脸不规矩往里边张望,里面是是什么地方,是由得他们如此不正经和放肆的地方吗?怎么可以让来路不明的人轻易窥探军机?他们怀疑这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人说完另一个人当即说道:“快走快走,再不走我们就当你们是细作,要抓人了啊。”
手中的兵器向前一指,他们摆明了就是不给几人进去,连通报的机会也不给。
木丘发火:“你们……”
他伸出一手指向他们,嘴唇哆嗦心里激动,差点就要噼里啪啦乱说一通,张小蔓反而冷静下来,一扯木丘,对两个士兵说道:“麻烦小哥了,我们确实是齐将军的远房亲戚,这个人就是证据。”她将木丘往两人面前一推,脸色僵硬却堆起笑脸,“你们放心,如果我们所说有一句虚假,你们可以随意处置我们,但是如果你们最近有什么东西丢失的话,还请传句话给齐将军,就说那个东西自己回来了。”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倒是听说齐将军在找一样什么东西,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这些人自然不知道齐将军秘密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