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发誓,这是这辈子她最丢脸的一次,竟然就这么倒在一个男人的脚下,她摔过跤,也摔骨折了胳膊,可是也没有今天这么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命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害怕她一睁眼就看到许泽嘲笑的表情,那样子的话,她真的宁可选择跳河自杀。
许泽弯下腰去拽白以晴手里的浴巾,怎么的先让他遮住再说,他也不是暴露狂,在女人还整装待发的时候他赤.裸着全身是作何?
这不拽还好,一拽白以晴睁眼了,她通过睫毛缝隙看向上方,许泽春光乍泄,精光的身躯附身望着她,白以晴在看到许泽下体的那一秒直接崩溃了,她所有的理智、淡然、冷静、镇静、波澜不惊在此刻就是一个屁。
她“腾”地一下,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红色的油漆,从脸到耳根一直红到脖颈,紧接着她“啊!”地尖叫出声,抱住自己的头说什么都不肯再抬起来了。
“放手!”许泽也急了,门还开着呢,她还那么尖叫,一会儿好奇心重的人过来看到,他一个大男人赤身***地站在这里,还让他活不活了?虽说不是南京人,可咱也是丢不起那个人的!他他一把拽过浴巾三两下裹住身体,“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好了,起来吧!”他舔了舔唇,现在被看光光的是他,他都没有怎么样,她到像是吃了大亏的样子。
“你穿好衣服了没?”白以晴闭着眼睛,找到重心站了起来。
“穿好了!”许泽叹了口气,“不早了,洗洗睡吧!”他转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捞起烟盒。
“哦!”白以晴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夸张了,梦到黑.森林也就罢了,现在亲眼目睹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现实和梦想的差距啊!真的太大了!
瞧着白以晴进了浴室,许泽换了睡裤,站在窗户前,外面已经黑的只有星星和朦胧的月亮,以及那彩色的霓虹灯,还有街道对面那栋楼,整齐的窗口,一排排不规律排列的亮光。
在烟灰盒里捻灭了烟,他勾着嘴角看着这张床,就从同床共枕开始吧,让她先习惯和自己一个房间,睡一张床的感觉吧,只要睡到一张床上,后面也就是顺其自然了。
他也越来越了解白以晴了,如果你要问她要一百个东西,你要一个一个地慢慢地要,她会给够你的,但是你一下子要一百个,她非但不给你还必定会和你翻脸,虽然结果一样。就像她的心,还是需要他耐心性子来一点点一点点地掏,幸好,他真的耐心很好。
白以晴洗好澡出来,许泽早就躺在床上了,他半靠着床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看到他的手指不停地在动,似乎是在发信息。
她抱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站在浴室门口怎么都不肯往那边床上走,擦了又擦,头发不干,她找到吹风机开到最小档上慢悠悠地吹着头发。
浴室“哗哗”水声停止的时候许泽就知道白以晴洗好了,她一直磨蹭着不想过来,又是擦头发,又是吹头发的,他悠闲地玩手机游戏,就让她磨蹭,他不信她还能磨蹭到明天早上他走不成。
果不其然,白以晴披着长发,穿着套装睡衣踩着小碎步扭捏不安地走了过来,就像是一个小姑娘。
“来,过来。”许泽停了游戏,将手机放到一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白以晴站在床边,看着这张床都纠结死了,她累了一下,现在洗了澡看着床就想爬,爬上去好好睡一觉,她刚刚吹头发的时候眼皮直打架,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不早了,赶紧睡吧!”许泽关了大厅的灯,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灯,朝着白以晴招招手,“过来。”
白以晴也知道不早了,她挪者步子来到床的侧边,而她的左手边就是床头柜,放着许泽的手机,她面对着许泽站着,在柔和的灯光中俯视着他的面庞,他的眼睛干净清冷,透着些许倦意。
许泽长臂搂着白以晴的腰,手指穿过她及腰的长发,拍了拍着她的后背,“听话,快睡吧!”
或许白以晴就是等待这么一个外力,这么一句话,然后她再顺势上床休息。
“睡吧,白以晴!安安稳稳地睡,我说过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不会动你的,你忘记了?”他放开白以晴,往里移了移,腾出位置给白以晴,“快睡吧,明天还有任务,不要让我等你,乖!”
白以晴咬咬下唇,他三番五次地劝说,她要是再不躺上去真的就有点矫情了,而且他都说了不会碰她了,她也应该管好自己,离他远点,应该不会出差错吧?她合着眼睛祷告,老天,不要让她睡着了动手动脚!
“赶紧着啊!”许泽伸手拉了拉白以晴,“再不上来我可关灯了啊!”
白以晴脱掉拖鞋跪倒床边,许泽一抬手灭了床头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只有拉着窗帘的窗户透着暗淡地光。
她摸着被子钻了进去,靠着床沿躺了下来,被窝里,一手手慢慢朝她靠过来,攫住她的柔荑,往另一边拉了拉。
呵呵,你们是不是又激动了一把,莫急莫急,如果突破防线,我会提前告诉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