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落下前,他解开她简单束起的长发,拔了簪子后,将散落的青丝分两边撩过前面,遮住春光,这才剥下最后一件里衣。
“嗯,疼,轻点。”
血已凝固,粘住衣服,脱下时她疼得满头大汗,咬着嘴唇强忍住。
“不要咬唇。”
她不听,反倒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他覆上她的唇,用舌头撑开她的齿贝。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近距离的面庞,还有好看的桃花眼,他舌头撬开齿贝后又长驱.直入,搅得她一阵心乱如麻。
她惊得后仰,小脑瓜被大手扶住,另一只大手则是继续剥衣服,就这样,一番热吻中,衣服脱下来了。
“你,你无耻!”
他没理会她的骂,把她头往怀里一压,洁白的后背全都呈现在眼前,因着篝火旺盛,她一点不觉得冷,只觉得暖暖的。
看到狰狞的后背,他簇起眉头,牡丹亭时候被抓伤,刚结痂,昨夜又被击中,下午又被他一掌打下去,内伤外伤,亏得她体质好,不然真挺不住。
“对不起。”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他跟她道歉?
这王八蛋,竟然懂得说对不起?
“啊?”
半响,她才来这么一声,但是,他却没了声响。
“这药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是提醒了,但是药沫一洒上去,她还是疼得一颤,“好痛,轻点。”
知道她怕疼,他一边上药一边吹吹,直把她吹得痒痒的,上完药后,这才把衣服给她穿好。
“饿了吗?”
她点点头,他起身道:“坐着别动,我去打野味。”
她想说,还是大冬天,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怎么打野味?
可是他一下子就走远了。
不久,他倒是提着一只野兔回来,还是剥皮洗干净的。
真行啊,黑夜里行走自如,“你,大晚上的如何视物?”若是光靠听觉嗅觉,她可不信。
“若我说,我能晚上视物,就如白昼一般,你信吗?”
她吓一跳,张着小嘴,不敢点头。
太诡异了,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如白昼一般视物,除非是怪物。
饱餐过后,他又将她拉回怀抱,她没有挣扎反抗。
因为结果都一样,只要他想的,就一定会做到,反抗无用。
一晚上过去,她对他的怒气和恨意消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背起她出林子,回到城区驿馆。
二人一晚上不见,将士们找了一宿,早上却看到萧尘背着未央回来,然后几天前的怪异暧昧眼光又回来了。
中午,未央趴在床榻上养伤,看见萧尘直接推门进来,凶狠一瞪,“干什么,出去!”
女子房间,他竟然堂而皇之进来,他不要脸她还想要,外头的将士都道她二人有一腿了,还不知避讳。
“凶什么,就换一个药。”
他将手里的药酒和药膏放在床头,她眯着眼瞅了一瞅,确实是好药膏。
“其他人都死了吗,轮到你换药?”想想,这里里外都是大老爷们,量他们也不敢进她屋。
然后,只得抓狂,“难道你不会出外面随便拉一个女人回来?”
萧尘盯着她冷笑,“神兽未除,哪个不要命的敢出来晃悠?别说女人了,男人都不轻易出门。”
该死的,未央暗咒一句,这才爬起来背对着萧尘,将垂下的头发撩到前方,“眼珠子不许乱瞟,爪子不许乱碰,不然,跟你同归于尽。”
这才拉下衣服。
伤口依旧狰狞,他蘸了药酒,道:“先清理伤口,会很痛,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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