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接触到了地面缓缓滑行时,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的,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在期待什么,在害怕什么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时,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迟缓,戴上了大大的墨镜已经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滟滟般的菱唇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宽沿的帽子下有及肩的黑发微微凌乱的披在了肩膀上,衣服再简单都掩不住她的曼妙身姿。
脑子在迅速的运转着,现在她应该找一间酒店住下来,然后去寻找那个叫做郑小迟的女人,因为这是她知道的唯一跟他们过去有过关联的女人,或许从她的嘴里她可以知道更多的线索,只是郑小池也住在这座城市里吗?
这儿的冬天真的很冷,她发现自己穿得过份的单薄了,迅速的闪进了出租车里头车里开着暖气,可是车子的味道却令她觉得不舒服。
“您上哪儿?”出租车司机热情的打着呼吸,这样漂亮的姑娘可不常见,甚至是没见过的,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呢?
“酒店。”她现在想先去酒店然后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她这样跑掉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聂小乖皱了皱鼻子,漂亮的两道浓眉锁着烦燥,如果不跑的话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哪家酒店?”这姑娘说话可真奇怪,要去哪家酒店也不说,全城里头大大小小的估摸着也有上千家酒店吧,那是要去哪儿呢?
她有足够的钱,所以就挑了间很不错的酒店,直到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般的,她竟然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小岛跑出来了,站在酒店的窗子旁看着这坐城市,她想要找出一点点曾经有过的生活痕迹,却无力的发现她的记忆依旧是空白一片,应该不是空白的,是那种灰色的,暗暗的灰雾后面好像是另一个世界,而她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可以通往真实世界的路。
挫败的叹了口气,在这大千世界里,要找到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该有多难呢?不过阎非好像在说过那个郑小池原来是在他的那个叫做沃茨的会所里工作过的,那她是不是应该先到沃茨里打听打听?
要找到一个会所是不是会比找到一个人要容易多了,这样是最可行的方法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先睡一觉,飞机汽车的可是把她给折腾坏了,看来她真的不是很适合长途飞行,整个人都非常的疲倦。
葬礼正在举行,送别的人们在深棕色的棺椁上放上了一支长茎的白玫瑰表示哀思,聂唯看着那被土慢慢掩去的白色的花瓣,手里的电话在震动他却没有接,天知道他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可是现在不可以他不能对逝去的人不尊重,黑色的墨掩住了他眼底的痛苦与焦灼。
“她在哪儿?”等到葬礼结束之后,甚至还没有走出墓园他已经走到没有人的树下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
“聂少,少夫人她回国了。”保镖如实汇报刚刚得到的消息,在查寻了所有的航班之后发现了聂小乖和行踪,她真的回国了。
“所有的人都过去,你们先找,我陏后就到,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聂唯低沉的声音穿过了电波敲击着人的心脏,使人胆颤心惊。
他想她应该不可以能恢复记忆的,他见过被艾琳娜催眠过的人,已经十几年了都没有记起自己是谁,她跑掉只是对他的话将信将疑罢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在穆家的人发现她之前带走她。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人一样的,阎非也回到了这座城市来他要找汪汪,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汪汪跟他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个小机灵鬼如果让他找到了第一时间就是捉着她进医院里做一个亲子鉴定再说。
他不用去问家里的那个老古板发生过什么事情,因为他们一定不会说的,事情的真相只能等他自己去发现。
小家伙是有些心机的,但是她毕竟还小,她的家就一定是住在她下车的那个小区的附近,她不会傻到自己提着那么重的东西走很远的路,也不可能会让他带着她到一个跟她家方向相反的地方再花钱打车回家,阎非耐心的开着车绕着那个小区的外围转了一圈,除了一个不太大的街心公园之外,还有几幢有点破旧的小楼房,应该就是这儿了。
看得出来汪汪的生活有些拮据,所以住的房子也好不哪儿去,他看着有些斑驳的旧墙体这儿应该很快也要折掉了。
他挑的时间很巧妙,刚刚好是下午放学的时候,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么过不了多久他应该就可以见到汪汪了。
果然一身干净的校服,小姑娘远远的看到他的时候眼睛转了一下显然有些慌张,从楼道里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看见她的时候亲切的叫着“夏麟,你妈刚刚出去了,你要不要先上我家玩一会儿?”
“不用了我自己先上去,谢谢李阿姨,今天您这裙子真好看,看着比我妈都精神。”小姑娘很快的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顺便夸一下那个穿着条花裙子的肥胖的中年妇女。
“真的呀,我就跟你妈说,别老穿得跟个五十多岁似的……”那个李阿姨走过去的时候,阎非都不能想像汪汪的妈妈是什么样子的,真的会比这个胖女人还糟糕?
“你叫夏麟?那为什么告诉我你叫汪汪呢?”阎非好奇有看着这个孩子,生命是很神奇的东西,两个人之间可以找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