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打水的,免不了要和她照面,她一双眼醉的朦胧,甚是大气的将酒壶递向我道,“又是你?怎的这山脚是你家后院么,居然时时都能在这遇见你?”
我自是知道同一个醉酒的人说话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求她有礼貌些言语更是不大可能的一件事。她一直将乘酒的壶拦在我跟前,我本打算绕过她,却不想她手一抖,一壶酒就这么倾倒进了我提的水中,她人也醉晕了,趴在一旁没了动静。
我辛辛苦苦的将她扛上山,在她悠悠转醒之际,坐在一旁默默的灌了几杯打来的水,正准备同她道,“醒了麻烦左转出门”时,一阵晕眩袭来,我便没了知觉。
此后沫凉便知晓了我这么个甚没出息的短处。
只是因着昨夜墨?,慕止等人都在场,我费力的提起最后的清明在记事,我喝的是两杯明明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