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又听见不怎样说道:“他现在这样挺好,至少比原来好。”
“比原来好?你们现实中认识?”
“对,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嵌。”不怎么样看着前方的林锴说。
远处,聂依和林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聂依的速度固然十分快,但林锴的速度也不慢。他的药锄挖两下,地上就会出现一个浅浅的坑。初时他犁地的速度还有些慢,但等到做熟练了之后,他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再加上他本身就有一身好功夫,所以综合下来他犁地的速度到没有比聂依慢了多少。
不多时,聂依和林锴便相遇了,两人身后各是一大片犁好了田地。
“你速度也不慢嘛!”聂依看着林锴身后犁好的田地嫣然一笑,不知为何她只要一想到这么一大片田是她和他一起犁完的,心里就十分雀跃总是忍不住想要笑。
林锴也是淡淡一笑,“没想到劳动也是有收获的。”
两人一边聊一边向路边走去。
“什么收获?”
“力量永久性+5。”
“哦。”聂依偷看林锴,见他眼角眉梢都是向上扬起的,显得心情十分好的样子,也忍不住跟着偷笑了起来。虽然她不懂力量永久性+5是什么意思,但显然是个好东西,不然林锴也不会这么开心了。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了田边上。
那小道童倒是十分神奇,聂依和林锴刚从田里走出来,他就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又是作揖又是感谢,也不知他是真睡了还是偷着在那玩儿。
小道童跟着聂依、林锴刚走到不怎么样和西瓜面前,就一眼看见了丢在草丛里的那柄药锄:“好啊,你这个坏人!我就知道你没存好心思!把我的药锄弄成这样,要是被师父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我呢!你这个坏人,你赔,你赔!”
“我哪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不过是摸了一下而已,它自己就变这样了。”不怎么样神色有几分尴尬的说,任谁被一个小孩子抓着把柄这样数落,面子上都不会太好好。
“你这个臭人!就是因为你的臭手摸了我们的香香药锄,它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不管,你赔我!”
不怎么样有些窘迫的搓着手,刚要开口,就被西瓜一把拽到了身后。
西瓜上前半步,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凶道:“嗳,你之前又没说不准他碰这些东西,谁知道你们这么多罗哩罗嗦的规矩?还不许这个碰不许那个碰的呢,依我看,说不定就是你故意把药锄弄成这样,然后来敲诈的呢!一口一个臭人,我看你还是小人呢!”
“你才小人呢,你才小人!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还骂人!我不带你们去了!”那小道童眼睛一红,往地上一坐,放声大哭了起来。
“别哭了。”聂依柔声说着,走到草丛中捡起药锄,双手轻抚过那两个黑手印。就见聂依手滑过之处,黑色的手掌印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耶!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是最好的大好人!”小道童高兴的一跃而起,接过药锄,一蹦一跳的向前跑去,“你们快点跟上,我带你们去见我师父。”
“哇,聂依你太厉害了。”西瓜竖起大拇指赞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聂依连连摆手,“我就是看他哭得伤心,心里莫名其妙就知道了,只要我一摸那个药锄,那两个黑手印就会消失。我就试着做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消失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锴深深的看了一眼聂依说:“走吧。再不跟上去,就要跟不上了。”
也亏得是有这青衣小道童带路,不然若是由得他们几人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这乱闯,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归一观呢。按照小道童的说法是这里乃是由他们的祖师爷布置的一个阵法,那归一观看着确实就是在前方不远处,可若是不知道路的人看着那归一观笔直向前走,那恐怕永远也走不到归一观,只能一直在那兜圈子了。
那青石板路从出雾海开始就不再是一条笔直的道了,聂依一行人跟着青衣小道童七拐八拐,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到了道观前。
“师父师父,来了三个很好很香的人要来找你,另外还有一个很臭的人!”那小道童撇下聂依几人,顺着台阶一溜烟跑进了道观。
不多时一个长髯中年道长带着两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小道士出来迎接了。
那中年道长一见聂依,双目一闪而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微光,他走下台阶,双手作揖,“不知几位来弊观是为何事?”
尽管那中年道长目中的那抹微光闪得十分得快,但林锴还是看清了。他走上前还礼道:“我们这次是为她而来。”说着一比他身旁的聂依。
聂依十分诧异的看了一眼林锴,之前不是说好了是过来借丹炉的吗?怎么他又说是为我而来?
那中年道长瞥一眼不怎么样,十分生硬的一挥手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他那明显的一瞥,不要说林锴了,就连聂依、不怎么样和西瓜也看得分明。
不怎么样心中纳闷,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针对他?
林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道:“他是我们的朋友。这一路上多亏了有他帮助,不然我们只怕早就死在源源不断的追杀当中。”
那中年道长闻言一震,却并不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聂依。
聂依猜不透林锴这么说的用意,但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