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和薇儿....订婚了?
如果王勃没有在《滕王阁饯别序》中,写出“命途多舛”这个词,那这个词一定会因为莫朝遥的倒霉而光辉现世的。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特别是莫朝遥这款小心翼翼的人。这需要天时地利人和,需要时间的积淀,需要全世界循序渐进的推波助澜。纵使是这么幸运的事情,也能映照莫朝遥的命途多舛。
她好像被一道闪电劈头的感觉,傻乎乎抱着种子袋子,精神恍惚地点回家族副本。
if家族的府邸,正在张灯结彩,红绸子从山脚一直铺向山顶,星辰刚从山坳爬起一些零碎光辉。每一丛树上都挂起绯红的喜灯,上头贴着白头偕老的喜庆字样,迎着微风摇摆。
这么大张旗鼓的订婚,生怕别人不知道。莫朝遥撇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心里像是有猫爪子挠一般难受,脚步蹒跚往山上爬。别人的红绸子,别人的喜灯,却是别人跟游离。莫朝遥有些后悔昨天那样的心情,惶惶乱乱撒出去的欢喜,真想跪着去一样一样捡回来。
“妹子,买这么多东西?都不叫云清去帮你忙?”似玉一身正红衣裙,美腿微露,正从山顶下来。热心帮莫朝遥接过两个大袋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似玉姐........”莫朝遥想了想,觉得心里堵着太多话,必须找个人倾诉。仔细斟酌话语,才说了句,“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似玉动作顿了顿,有些诧异的表情:“谁?”
“我不知道怎么说...挺难受的。他就要娶别的姑娘。其实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也没有资格去问的余地,对吧?”莫朝遥揉揉脑袋,在路边蹲了下来。
似玉的神色变了三变,声音都有些变调:“你........喜欢......他?”咽了口水,“妹子你怎么不早说,这生米都要煮成熟饭了。”
“我也晓得生米熟饭的,别人说得对。郎才女貌的,我就是个**。”
“哎.......”似玉一脸疑惑,“原来你喜欢大乔这样的啊。”
莫朝遥:“啥?”脑子飞速转了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我去!似玉姐你误会了!”
似玉瞪眼:“我要跟不上你节奏了.......”
“这些是什么?”莫朝遥指了指漫天铺盖的红绸喜灯。
抬头看了一眼,似玉解释道:“前置任务经验很多,我跟大乔明天就50级了,明天晚上就办婚礼。提前布置一下呗~啊!说起这个......”似玉从兜里掏了掏,摸出一样东西,弹了弹交易。
莫朝遥点开一看,那里是一件桃红色齐胸襦裙,半袖,杏花微雨:“这是?”
“伴娘服啊!我结婚怎么能少了你!”似玉乐呵呵把东西给了莫朝遥,又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道:“嗯....头上还素净了点,这个给你。”说完又递来两朵点翠金簪,“话说,你说的误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喜欢我?!”
“不是!啊,不对!我是喜欢你!啊不是....我不喜欢大乔.....啊!不对!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们....我是说我!我!我是说!”莫朝遥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我喜欢游离!”
——“嗯?”正挑着水从山下上来的赵浮易,正好听到莫朝遥这一生惊天动地的咆哮,愣了愣:“这是......做什么。”
泪流满面的莫朝遥,指手画脚眉飞色舞,花了半盏茶时辰,才把前因后果讲清楚。
似玉摸着下巴,终于懂了:“哦,你是说游离和微儿两个人订婚了。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跟大乔呢。”
“........”赵浮易撇撇嘴,没说话。
“我也说不清楚。应该说我也不确定,这事儿怎么扯都扯不清楚了。你们就放过我吧.......”莫朝遥就差跪地求饶了。
似玉满脸疑惑:“没听说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交集呀,怎么就看对眼了。这不科学。”
轻哼一声,赵浮易讪道:“人家那个薇儿长得漂亮,身材好。游离是个正常汉子,看上了是人之常情。何况游离他操作好人也长得不错,是个妹子都喜欢。我看天造地设。”
似玉瞥:“你怎么说话的,哪壶开提哪壶。想死是不是?”
“成了。如花,你看到我们和他,都是数据堆砌的全息图像。何况你也不傻。”赵浮易淡定道。
拍了拍脑子,莫朝遥戚戚说:“我晓得,我自己琢磨吧。你们别管了,我们来商榷一下似玉姐大婚的事情?”
《艳唐ol》的婚姻系统相当之精细繁复。所谓婚礼婚礼,黄昏之礼,十里红妆。
会时,大乔亲领鼓乐队、仪仗队及彩车去似玉家,也就是娘家if家族。浩浩荡荡沿途吹吹打打。
似玉这方则用三升粟填臼,席一张覆井,??三斤塞窗,箭三枝置户上以驱鬼避邪。
新娘在上彩车前在自己闺房里打扮一番,这时有催妆和催妆诗,一般由新郎自己唱,也可由宾客代劳。古时有催妆诗: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壮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新娘出闺房后须跨马鞍,以表示家人祝她去婆家的路上一路平安,顺利到达男家。迎亲队伍走到半路上要举行障车,送亲的人和迎亲的人在一起饮酒取乐,拦车要财。
新娘进门后,拜猪枳和炉灶,拜天神地诋,拜列祖列宗,然后夫妻交拜。
之后还有闹洞房、饮合卺酒,等等细碎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