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宇文盛希调转马头,很坦然的对拓跋焘说:“师兄问我心中有没有人,我心中没有人。”
这句话就像一颗石头落进拓跋焘心海,顿时波澜起伏。他饶有兴味地笑了,拉着缰绳让马一点点、一点点地靠近宇文盛希。宇文盛希感到一阵热流从双颊一直漫延至耳根,她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两个马头相措、二人膝骨相交、肩头相触、一直近到能感到彼此鼻息的气流,宇文盛希紧捏的缰绳已然潮湿。
“那我住进去了吗?”此话出口,拓跋焘不觉感到有些心急了,但因为是宇文盛希,他很想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日久便会生情的。”似是而非的回答。
“何为日久?”拓跋焘柔和的气息在宇文盛希脸上打转。
她不自然地把脸转向一边:“我会让你住进去的!”
拓跋焘接着又说:“你会为我不在身边而失落吗?会为我辗转反侧不能成眠吗?你尝试过心中满满装着一个人的滋味吗?”
宇文盛希狠狠咬了咬牙肯定而干脆地回答到:“不就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吗?”
拓跋焘看着她倔强的脸开心的笑了,到底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陆安安的新宅里,放着十个红木箱子。
王怡兰打开第一只箱子,全是金灿灿的黄金。
打开第二只箱子,全是明晃晃的白银。
第三箱是各种金簪银簪、珠花、首饰。
……
王怡兰看着满堂的宝贝又惊又喜,对陆安安说到:“小姑,你这会可真是发达了!”
陆安安在王怡兰面前炫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哥哥的官还会再升的。”然后不屑的瞟了一眼王怡兰。
确定了婚期之后,陆安安让人在家中堂屋里铺上竹席,又找来吉红与陆环,对她们说:“盛希就要嫁入王府了,你二人帮着她学些诗书礼仪。让她像模像样的嫁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