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祥喜不自禁,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小腹,舐弄她小巧的脐。
“嗯。”元希一声吟,烛火摇曳中,她可以感到二人之间不仅围绕着bō_bō的潮涌,还围绕着浓浓的情意,毕竟他为了等她的一句允诺,从昆州到北燕足足忍了近千里路。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北燕,律祥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
律祥双臂穿过元希的掖,将她整个人勾起坐到他跨上,两人最敏锐灼灼相触,只差分毫就相濡以沫了。
元希伸手去抚眼前熟悉的俊脸,细细端望着这个让她一步步陷入情网的男人。
律祥发现元希眼神渐自迷离,腿间也被她的蜜液染湿,轻轻吻了她,掐着她的纤腰把她举高,凝凝看着臂上佳人颤喘道:“一开始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尽量柔缓的。”
元希低头看着二人即将结合的地方,诺诺的点了头。
律祥粗喘着,将身下硬实的顶端抵住元希的花蕊,滑滑相触间,滚炀的触感顿时袭过二人,还没等进去,两人就一起吟了一声。
“老板!”商号管家的声音急急传了进来,令律祥手上一顿。被举高的元希失了重心往后靠去。
“什么事?”箭已在弦,律祥哪愿意停下,翻身压在元希身上,哑着嗓问门外的管家。
一大清早,老板正与爱妾共枕,不到万不得以,管家也不会来叫急,况且现在又听到这样暧昧的沙哑,但事情紧急,管家也来不急管太多,只硬着头皮隔门报道:“老板,靖国王找您有要事商议,现在人已经在正堂中等候。”
靖国王竟会亲到府上!律祥听了。生生忍下即将探进花径的炽热,在元希额头覆上深深的不舍之吻,起身拉锦被为她盖上,抱歉道:“等应酬了王爷,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元希看他眼中带着焦急之色,应酬王爷的事情怎么好怪罪他,只柔柔笑了,表示谅解。
律祥急急穿了衣,人就出了门。
元希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刚刚的一幕。想到他给予的各种触感,抚摸、亲吻甚至是柔捏都让她感到心中阵阵甜意,原来这种事情会这么美好。撑起被看自己娇美的身体,今夜律祥就将压覆在上面,想到这,元希脸上不禁燥热,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期盼。
又羞又笑中。她哪还舍得起身,恨不得就这么躺着等着律祥回来,然后将那甜蜜的事真正做一次。
直到正午,元希才命下人备了浴汤,沐浴后,找了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又细心的打份了一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幅娇容。其实父亲与拓跋焘的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找到一个心爱的人过一世,元希就满意,而律祥开出的条件也还算不错,毕竟他是愿意把她留在身边的。
想到这些,元希的心无比的轻松。站在铜镜前即兴就边唱边舞了一曲。
一旁的下人看她歌如天籁,舞若彩云。个个都失了神。
元希回头看到她们的样子,知道她们正陶醉在自己的舞姿之中,心中更是欢喜。
用过午膳,元希就坐在自己宅邸的庭院里品茶,心中盼着他早点谈完事情回来。
日头渐渐偏西,下人送来晚膳。
“律祥不来吗?”元希看到下人只盛上一幅碗筷,失落的问。
“老板让夫人先用,不用等他。”下人摆好饭菜就退了下去。
抬起碗,元希看这丰盛的菜色,轻叹了一声,草草嚼下几口,一心期盼着律祥,也没了什么食欲,放了碗,命下人收拾。
月色正好,小院浸在莹白的光晖中,元希坐在院里仰望星辰,午间的热情消失了一半,恼律祥辜负了她的期望,但不时又低下头笑自己太猴急,反正以后都跟了他,那种事迟早是要做的。
心情反复,元希只好凝神坐下理清思绪。
不觉已是二更,元希举起桌上茶杯,这才发现茶已凉透,叹着气放下茶杯,律祥现在不回来,想必今夜都不会回来了。元希只能进屋睡下。
第二日,元希早早起身,出了院门便问管家:“律祥昨夜去哪了?”
管家见元希兴冲冲的样子,忙弓身行礼劝道:“夫人莫急,老板昨日 一早就随靖国王去了王府,想必是有要事商议,以前逢有要事,老板都会连日留在王府处理,直到事情妥善之后才回府的。”
“那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元希忙又问。
看着元希着急,管家还以温和笑颜,拱手道: “老板今早还命人传话,让我在新来的昆州银饰中选几样上好的去给你放着,要我告诉你这是元家金楼的新货品,以解姑娘的思乡之愁,由此可见,老板心里是非常记挂夫人的,所以不过几日时间,还请夫人耐心等待。”
听了管家的劝,元希转身细叹了口气,自己都没发现,一日不见律祥,她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一样难以喘息。
管家见元希失神的样子,知道老板与这夫人新婚燕尔,二人又都年轻得紧,分开一日,定是相思不已,献策道:“夫人,律府虽大,但毕竟是深宅,其实您才到北燕数日,燕都附近的名山好水很多,不如我派人伴你去解解闷。”
元希想想,老呆在家里的确闷得慌。想了想道:“听闻中原佛寺甚多,我想问问管家,燕京最值得去的佛寺是哪座?”
“当然是相国寺,那里是燕都香火最旺盛,庙宇最宏大的寺院。我这就命人备车送夫人前去,只是想问问夫人,燕都有很多名胜好景,为何偏偏选择去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