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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来得太过突然,让元希更是茫然失措,外面还有宾客宴席,外面还有国主要应酬, 晃然间她感到,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否则不会在婚礼只进行到一半时就吻了她。
感到她的迎合,律祥却停了下来,轻拭唇角道:“先前是良辰美景,现在是春宵一夜,你我之间的风花雪月还真不少。”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元希心一下子就冷了,推开他道:“你非得让我患得患失得如此之快吗?”
律祥复又搂过她道:“小姑娘,我只是想时时提醒你,这一切都是戏。”
元希反身给了他一耳光问:“那为什么还要吻我?”
“只是不想浪费了这红烛喜气。”吃了耳光,律祥却不愠不怒的道。
元希又一次失神,原来这婚房感染的不只是自己。
律祥看到她的失神,问道:“怎么?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元希两眼一红,咬着牙道:“爱不爱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元希背身不去看他,却感到了他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身后人才道:“我怕你会伤心。”
“我不要你的心疼!”元希转身,看到了他眼中的怜爱。
律祥没有回她的话,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应酬了。
元希呆在满目喜气的婚房中,今天的律祥和与往略有不同,毕竟他还是怜爱她的。
婆子送来晚膳,元希却什么也吃不下,满心都是律祥刚才的眼神,心中更多了些猜想,或许他只是另有苦忠。但至少他心疼了她,这种侧隐让元希更加的心烦意乱,难道这不是一种爱的表现吗?
宾客渐渐散去,候了一天的元希脱下嫁衣,躺在了宽敞的婚床上。
新郎如期而至,元希转了转身子,也不看他。
“还没有睡吧?”律祥坐到床边问。
元希不理他,他就伸手转过她的身子,元希怒瞪他道:“我明白一切都是戏!今晚你就另寻地方睡吧。”
“我要和你睡!”律祥身上有酒气,看来已经喝了不少。
元希把他硬挤出床边。重申道:“我说过,我的身子只会给和我相爱的人!”
律祥又强行转过她的身子,痴痴的对她笑。
“醉鬼!”元希骂了一声。起了身,就着堂中的波斯毯把新制的锦被铺了上去,又拿了个枕头和多余的棉被,收拾出一张临时的床铺,然后问律祥:“床上和地上随你选。”
律祥站在床边。双手绕在胸前,带着醉意笑望元希。
元希见他不答,便道:“算我让着你,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说完转身就躺进了被中。
“我说过我要和你睡!”律祥话才说完,人就压到了元希身上。
元希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反而送上了绵绵的吻。
元希用脚踢他,他也不惧。任由她踢,手则伸进了她的被中寻觅。
元希哭了,对他道:“你这样对我,我会误会的。”
律祥停下,杵起身子问她:“误会什么?”
元希看他停下。忙道:“我会误会你真的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
“难道不是吗?”律祥笑答:“你我都拜过堂了。”
元希听到他这样的话,心头一软。问:“这一切不是戏吗?”
律祥笑,带着醉意和沉迷道:“戏假情却真。”
元希目色一沉,律祥马上就看了出来,趁机扯掉了她身上的棉被,又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吻比先前来得更猛烈,一双手很快就除去了元希身上的贴身棉服。
“希儿,你好美!”烛火下,律祥的眼奕奕闪烁,轻抚着身下人纤细的腰问:“你喜欢我吗?”
元希感受到他的抚摸,想到他们在湖心亭、在西山上、在马车上,他们数次的相吻,想到他跪在父亲面前诚致的叩头,元希不觉的点了头。
“哈!哈!哈!”律祥眼色迷朦的看着元希畅声大笑,接着就滑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元希伸手去抚他俊美的面庞,任由他又一次压到了自己身上。
“嗯!”当感到他的炽热顶在自己腿间时,元希惊恐的轻吟了一声。
律祥吻她,手轻轻在她身上安抚。
元希眼泛水雾,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想得到最后的确认:“你也爱我吧?”
律祥笑,用炽热在她腿根处研磨,轻抚着她的粉峰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昆州,还可以给你一个妻室的名份,甚至可以给你不愁吃穿的下半生。”
元希听了,回吻他,就在他即将长驱而入时,笑道:“那你是爱我的?”
律祥顿住了,继续在她的花径口徘徊道:“我现在爱的,只是你的身子,欣许以后我真会爱上你。”
他的话让元希身心俱冷,猛然坐直身子道:“你和那郡守一个样”
律祥压住她又是深深一吻,继而却起了身,站在元希铺前,还是一脸顽劣的笑道:“元小姐,我只是在提醒你,一切都戏,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和我提情和爱。至你的身子,你若愿意,我会漂漂亮亮的接受,但你若不愿,律某决不会越雷池半步。”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剌得元希颤颤而泣,她蒙起被,不愿再看他。
律祥再没说半句话。
元希躺在被里,泪一直在落,毫无疑问,在这场里,谁动了情,谁就是输家,元希输得心如刀割。
元希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地上,而地上那个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