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商和,我们商家就剩你我二人了,那付家不但不帮我们,反而陷害我们,引来我们的灭门之灾,此仇不报,我们死后怎么去见商家的列祖列宗啊?”另一个说,“父亲,我前天来此地,昨天就听说了咱们家的灭门之灾,可是,父亲,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短短一天时间,你怎么会来到杭州?”只听那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我买通了行刑官,在他砍我的一瞬间,他说让我用尽全力的跑,那样就能造成他砍不到我的头,而别人却仿佛看见砍到我一样。”“父亲,你被绑着,如何能跑呢?而且你究竟怎么来杭州的呢?”“我跑来的啊!我用力的跑,飞快的跑,就只求能见到你啊,儿子。”那嫣红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付景天,显然是观察付景天的反应,害怕自己刚才重复的话有冒犯付府的地方,会惹怒老爷,但见那付景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等待她进一步的说辞。于是,她又接着说下去。
那房间里沉默了很久,终于又听到那其中的一个声音说,“父亲,你怎么知道是付家陷害我们的呢?付大人不是答应帮我们洗脱罪名的么?”我去了京城,去了皇上那儿,我看到了付景天写的奏折,而且还有他上缴的一封通敌信。”“通敌信?什么通敌信?”“是证明我们商家通敌的通敌信,那信竟然还是我亲笔书写,寄个敌人的,而且还有敌人的回信。我糊涂啊,我何时写过这样的信?”“父亲。。。。。。”那屋里响起一阵哭声,听得出,那哭声也是极力压抑着的。
“父亲,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被砍死了!”那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但仍然还是听的出他努力在压制。“你自己想想,你如何跑的了这么远的路,又如何在一天时间里去了京城又来杭州?而且你如何能见的到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让你看奏折,看证据?”
“我死了?你说我死了?”那人的声音悲戚,听的出绝望,那店老板和我一样好奇,于是用手指戳了门上的窗户纸,往里看去,我们两个不禁同时大叫:“那里面有一个人的脖颈上有一圈血红,正不断的往上冒着血水,而那人满脸是血和汗,那分明是个死人!”
听到我们的叫声,那另一人一下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我惊呼一声:“嫣红!”就又扭头进了屋里,我和店老板走进屋里,随手带上了房门,谁知那死人竟然横冲直撞朝门口奔来,吓的我和那店老板躲闪不及,差点儿与他相撞,那人竟然直接从门口穿越出去,没留下任何痕迹。
我和店老板开门追出去,却见那人在夕阳下灰飞烟灭,化作了一滩血水。
我登时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