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略一沉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康老继续道，“是先前跟着三公子的那个顾?，不知道阁老可还有印象？”
杨廷和望了望康老，便道，“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吧。”
“他倒是奇了，”康老道，“当真是一点底细也查不出来，老奴专程去查过京城人口的户籍，检索出十几个顾?来，那当中却没有一个少年。”
“你怀疑这是假名？”
康老点头，“或者他不是京城本地人士，不知阁老怎么看？”
“我倒觉得不至于，”杨廷和若有所思道，“皇上办事滴水不漏，真要是想安个线人进府，不可能留这么大个漏洞。”
“也是。”康老叹了口气，“那么，就是那个林显东了。”
杨廷和微微闭上了眼睛，已不愿再过问，“查吧。不过记得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