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门内,大厅里上座坐着一个差不多三十几岁的男人,剑眉星目,炯炯有神的眸子里透露着一丝丝狡诈。
门主铁波鸿威严了眸子扫视了下方在座的众人:“把大家全部召集起来,是因为刚刚得小道消息,说帝梵岛的二当家梵心,带着一些人到我们这里来了!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铁波鸿右手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铁波噜,直接挥起拳头,脾气火爆道:“来就来,我们铁山门还怕她们不成!正好可以替我们冤死的少主报仇!”
铁波噜对面的男子铁波俊冷冷一笑:“你以为帝梵岛是吃素的吗?少主那日在卿庄若不是对帝梵岛的那个姑娘无礼,那姑娘的哥哥也不会一巴掌拍死他!少主可不是死在帝梵岛的手里!而是那个身份神秘的男子手中!”
门主铁波鸿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一听到提起少主铁升,眼里一抹痛处划过,心烦的拍了一声桌子:“都住口,你们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吵来吵去的?升儿死的是有点冤枉,可到底也是他自己不懂事,江湖上本就是险恶的!如果他那天学会察言观色,也就不会被别人一巴掌啪死!铁山门的脸简直被他丢进了!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对付帝梵岛二当家的。”
铁波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那帝梵岛虽然是最近几年掘起,可那势力却不容小窥,可是我们铁山门素来和帝梵岛从来没有任何的交集,这个时候帝梵岛二当家的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
铁波噜切了一声,满脸讽刺:“我说老三,你说的不是废话么?”
“你....”铁波俊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铁波噜,气的全身发抖。
一个比较消瘦的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闪过意思复杂的光绪,对着门主道:“爹爹,孩儿听说帝梵岛岛主在南国传闻有断袖的说法,有人说是我们铁山门故意这样做的,专门嫁祸给帝梵岛,好为死去的哥哥报仇,想必是帝梵岛二当家的来讨个说法吧。”
轰,一个重大消息从消瘦的少年嘴里吐了出来,众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消瘦少年,眼里满是震惊,铁波鸿不相信的问道:“靖儿,你这是哪里得到的消息?事关重大,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
铁波噜也收了火爆的性子,眼里满是急切:“是啊,靖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可就大了,这还有可能威胁到我们铁家一族的命运啊。”
铁靖听到威胁铁家一族的命运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咳嗽两声,故作镇定道:“爹爹,二爹,三爹,我也是在江湖朋友那里听到的,等会儿等帝梵岛二当家的来了不就知道了么?”
大厅里安静了下来,在也没有了吵闹的声音,等待着帝梵岛二当家的到来。
梵心一贯的一身绿衫,柳眉幽眸之间竟然透露出一股英气,秀美俏皮的脸上一股绝不妥协的气势散发出来。
梵心对着门外两个看门的小厮喝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开门,本小姐要见你们门主!”
小厮见来人一身气势锐气逼人,心里有些害怕,扬着头,颤颤巍巍的喊道:“喂,你是哪里来···来的野丫头?铁山门也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么?”
噗嗤一声,梵心身后跟着的男子都笑出声来,满脸鄙视的看着小厮。
梵心不耐烦的上前,一脚踹开大门,一手叉腰,对着里面大喊:“铁波鸿,你给我出来!怎么当起缩头乌龟了?出来啊!”
小厮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不一会就带着铁波鸿等人出来。
众人见梵心一手叉腰,一手持剑,站在大门前,嫌弃的看了眼梵心,铁波俊满口讽刺:“没想到帝梵岛的二当家,也不过如此,也不就是一个泼妇而已嘛!”
“哈哈,老三,这次你说的话我可赞成,凶成这样,以后谁敢要啊?肯定要当寡妇。”铁波噜笑嘻嘻的符合道。
梵心冷哼一声:“我来,不是跟你们耍嘴皮子的!铁门主,我是来向你讨个说法的!”
铁波鸿心里一寒,做了一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脸上和颜悦色道:“不知道帝梵岛二当家的,是要找本门主讨什么说法?”
“别装蒜了!昨晚你们铁山门有人潜入我们情报阁偷取重要情报,这帐我们是不是要好好的算一算?”梵心眯着眼,看着铁波鸿等人道。
铁山门的人一听他们的人昨晚有人进入帝梵岛情报阁偷取重要情报,一下子议论起来。
铁波鸿再也挂不住脸,铁青着脸,满脸气愤:“二当家的,说这话可要有证据!”
“哼,我梵心起是那么莽撞之人?当然有证据了”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块玉佩举起“这个你们该认识吧?”
哗啦,铁山门的人愣住了,铁靖颤抖的指着玉佩,惊恐的喊道:“这···这玉佩怎么在你的手里?”
铁波鸿见铁靖这脸色,脸色一沉,有些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铁波俊倒是摸起胡子,轻哼一声:“这不是我们少主铁升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你们那里?”
铁靖有些不解的看着铁波俊,铁波俊使了使眼色,铁靖立即明白了,连连点头:“就是啊,这不是我哥哥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你们是替我哥哥赔罪来了?”
帝梵岛的人见铁山门的人赖账,不肯承认,随即都挥起刀高声喊道:“你们铁山门昨夜悄悄进我们情报阁,居然不肯承认,我们今天一定要讨个说法!”
“对,讨个说法,一定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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