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是阿尔泰！”小?咄咄逼人的问道。在这关键问题上，她再也不想妥协。
“只是巧合……方达和林玲在阿尔泰有一个研究室，我那年云游去看他们，刚好遇到黄镛……”常静苍白地辩白着。小?能看到他正在极力收拾自己的慌乱。
“师父，别骗我了！”小?怜悯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阿尔泰地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又不是不知道。林阿姨他们居然将研究室开在那里，肯定是有不寻常的原因的……”
小?转向黄镛，“嘉祥公主的事，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还知道得那么细？”
“因为……嘉祥公主是黄家村的祖先……”
黄镛的借口也太烂了！小?不满地哼了一下，“你又不是黄家村人，连黄家村人都没那么清楚嘉祥公主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别问了……”常静叹了口气，疲累地打断她，“关于阿尔泰，就这些了……”
小?抿着唇，负气地僵站着，想着阿尔泰的事情或许跟她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因为小时候被林玲夫妇收养，所以她刚好去过阿尔泰。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黄镛走过来捧住她的脑袋，心疼地安慰她：“和你有关的，最后你都会知道。和你无关的，就让它继续沉寂吧。”
小?似懂非懂地看着黄镛，被黄镛眼里的温柔催化，顿时软化了打破砂锅问下去的意志。老嘉祥寺的疑问已解，她一时也想不起还能问什么。
“你经常在写的那篇悼文，是不是老嘉祥寺出土的石碑上的？”小?问。
黄镛朝他点点头，苦涩地说：“是的。那是嘉祥公主的丈夫写的。”
小?怔怔地看着黄镛，有点不理解，嘉祥公主的故事虽然可叹，可黄镛动容得似乎有些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