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镛说中,俞明生一走,净远果然也回黄花岛了。t/他临走时来学校跟赵雅告别,顺便也跟小?告别。
看着哥哥和赵雅有说有笑地没完没了,小?倔强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扭头回到自己寝室,咬着嘴唇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
那个温文而雅的唐僧,比最薄情的负心汉都不如,脸皮厚得能当着她的面跟新欢秀恩爱!
净远走后,她的生活貌似一切依旧,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被挖空,无数的寒风在身体里穿胸而过。
哥哥一直是她生活里所有的精神寄托,她从没想到,离开了他,她要怎么把生活进行下去。
还好几个月后还有个阿尔泰之行,可以小小地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离放暑假还有三个月,她得在这段时间里把嘉祥公主的梦做完。
虽然黄镛和林玲都说过“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无处不在”,但她很早就试过,在南京,大多数时间里项链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她这几天一直戴着项链,项链却毫无反应。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黄花岛,项链几乎天天有反应,只偶然失灵一下?
这只能去问黄镛了,得让他把话说清楚,她没时间自己探索了。
她去“如玉楼”时,黄镛正在分拣一堆玉石。
“怎么了,小??”他温和地问道。看她轻蹙的眉头,他就知道她有事找他。
她能不能什么时候没事也来找他一回!
“黄镛,”小?哭丧着脸在他身边坐下,“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继续做嘉祥公主的梦,好不好”
黄镛温柔道:“见到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呀,比如‘栖鸾琥珀黄金圈’……”
“这些都见过了呀,总不能反复做同一个梦吧……为什么在黄花岛的时候,梦一个接着一个的?”
黄镛把脸回到他的那堆玉石上面,用手捻着一颗玉石,目光飘乎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黄镛……”小?抓住他的袖子,就差哭给他看了,“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看着她的样子,黄镛没法不温柔起来。他忍俊不禁笑道:“可不可以讨价还价呀?你要不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算了?”
小?眨了眨眼睛,“给你当店员吗?”
黄镛苦笑道:“让你给我当老婆,你也不愿意呀!”
小?暗暗不好意思了一下,又言归正传,“你到底说不说嘛?”
黄镛握着玉石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把头转向她,“你住到我地方去,看看会不会梦到。”
小?顿时睁大了眼睛,“你家里有嘉祥公主的生前之物?”以前住在黄镛那里时,她好像是没怎么戴过项链,那时黄镛不让她戴。
黄镛不回答,脸色有点古怪。
小?知道再逼也是没结果的,也不追问下去。马上回学校收拾衣物和项链,当晚就住在了黄镛家里。
小?一住进来,黄镛马上心情大好,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热情洋溢,明媚柔和的贵公子。
“小?,你有没有把坠领戴着?”吃饭的时候,黄镛问道。
小?边吃饭边点头,“早戴着了。”一进黄镛房子,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项链戴上了。
黄镛点点头,神情却有点沉重。
岳风差点被一口饭噎着,脸憋得通红,“小?现在戴着项链!”
黄镛淡淡地应了一下。
岳风看看黄镛,又看看小?,含着饭忘了嚼,欲言又止的样子。
黄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小?想继续做嘉祥公主的梦,我就叫她上这里来住几天。”
岳风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眼珠子转了不知多少圈,终于继续吃起了饭。
看着两个的眼神交流,小?发现黄镛和岳风之间,刚刚传递了一些信息,而岳风最后心神领会了。
吃完饭,小?把一楼的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所有的物件都看了几眼。果然,一小时不到,她就感觉胸口的坠子有反应了。
她的精神大振,把一楼又转了个遍,寻找可能是“嘉祥公主生前所见之物”的东西。
看她像个老鼠似地在每个角落里乱转,黄镛好笑地喊她过来坐,“找什么东西呀?你过来坐,我帮你找。”
小?又找了几圈,无果,只好不甘心地坐到了黄镛身边的椅子上,
“黄镛,我的项链真的发热了呢。你说,‘嘉祥公主的生前之物’到底是什么?”
黄镛喝着茶不答。
小?也不指望他真会回答。
这一楼房子里的东西没有一个是有点年代的。她开始怀疑项链发热的诱因另有玄机,并不完全黄镛告诉她的那样。在黄镛岛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这么怀疑了。
晚上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小?迟迟不能入眠。虽然没像以前那样,对项链怀着强烈的恐惧感。但这里不是她黄花岛的家,对这个房间她还带着几分陌生感,再加上坠子温度灼人,她上床四个小时候后才渐渐睡了过去。
……
她被那个叫烟翠的丫头领进一间屋子,屋子里坐着黄乐鸣。
烟翠把她领进后就退了出去,还把屋里屋外的人都支走了。
看到小?,黄乐鸣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两颊泛着红晕,眼里带着醉意。
看到他这个样子,小?有些紧张起来,她色厉内荏地质问他:“你骗我是不是?敛之根本不在这里!”
黄乐鸣踉跄地向她走来,醉眼迷蒙地看着她,“敛之早就游山玩水去了,他亲口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