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应该是吧。”柳简月不敢置信的望向莫影川,人家还在和那风骚女郎调情呢,但刚才那人说得头头是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无风不起浪,难道真有其事?
太监……阉割……
夜飞霜满脑子都是这几个词,不会的,影川怎么可能是太监?但是……没记错的话,以前的确看到过他蹲着小便,而且婆婆也好似说过,不要提起叔叔,因为那人对不起他们母子俩,更对不起影川,要不是叔叔,影川也不会变成这样。
当时以为是叔叔的抛弃,影川才变得不近人情、孤僻,其实婆婆说的是这件事?
不可能,影川这么优秀,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是一颗璀璨之星,他怎么可能是太监呢?越想脑仁越疼,肯定是她喝多听错了,影川哪里像太监了?倏然瞪大眸子,‘噌’的一下站起,直奔还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略掉红衣女人,冲莫影川道:“出来!”
“别去,这事不搞清楚,她不会罢休的。”杨硕拦住大伙,心里也很是震惊,太监,莫影川是太监,天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打击?
莫影川诧异的扬眉,正要讥讽几句,摸着美人光滑大腿的手却被强行拉起,整个人也被带动着踉跄向前:“你喝多了吧?”
“松手。”红衣女郎也上前去推挖墙脚的,就没见过哪个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人:“懂不懂先来后到?”
闻言,夜飞霜好笑的对上那女人喷火的眸子:“先来后到?我不到十岁就跟他住一起,不到二十岁跟他结婚,你跟我说先来后到?”末了瞪向男人:“走。”说完就强拉着继续往外走。
莫影川见对方神色不对,没有挣脱开,就这么被对方拖着急速往外走。
夜飞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她的情绪很激动,激动得快崩溃了,很害怕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情愿他是个混蛋也不希望是个太监,不管怎么说除了爱情,她对他还存在着一份亲情,十多年的相依为命,这种感情别人是无法理解的。
有时候她总把他当个弟弟看,潜意识里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不允许他有这方面的残疾,绝对不允许。
“砰!”
酒店房门被甩上,莫影川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双手插兜正要出言挖苦,奈何女孩儿却一把将他抱住,紧接着唇便被堵住,眸子不断瞪大,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伸手想将人拉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开。
这是夜飞霜的初吻,异常生涩,胡乱的啃噬着,双手也不规矩的开始去扯男人的衣物。
“唔……你真疯了……唔!”莫影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夜飞霜好似一头暴走的野兽,不容人反抗,当然他也可以一把推开,但对方肯定会受伤:“夜飞霜你……快放开。”
夜飞霜没理会,用力扯着皮带,该死的怎么解不开?
莫影川被逼到了床前,刚刚倒下,女人便趁胜追击,也扑了上来,嘴唇已经被咬破,腥甜的血液在口腔内徘徊,他竟然也有被女人强吻的一天,哭笑不得地躺好,直接拉着对方的手按到了某个位置:“何必要这么麻烦?”
夜飞霜慢慢支起身子,闭上双眼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口,泪倾泻而下,哽咽道:“我只是……不相信而已。”如果他是正常的,总不能上来就摸人家那里吧?亦或者……她已经相信了,只是不愿承认,所以压根不想到见证那一步。
“谁告诉你的?”莫影川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一闪而逝的阴狠却表明着会令多嘴者永世不得翻身。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夜飞霜实在憋不住后,翻身蜷缩在床上捂脸放声嚎啕,悲凉的哭声好似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样,绝望、无助,见男人来拉,立马坐起身在其胸膛上疯狂的捶打:“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你还不如死了呢呜呜呜呜。”
他怎么受得了?他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他怎么受得了这种痛苦?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为什么?
“霜儿……霜儿你冷静一点!”见女人哭得越来越大声,情绪开始不稳定,莫影川也被吓到了,将人紧紧搂住安抚:“你听我说,没事的,我早就接受了,一点都不难过,真的。”
一声霜儿叫得夜飞霜更加痛彻,无力的摇头:“呜呜呜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呜呜呜呜,莫影川,你太坏了,你明知道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还要骗我?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呜呜呜呜?”
莫影川敛去了平日里的冷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女人已经伏在胸口轻声抽搐,没再发狂,终于疲倦的长叹:“我没想让你遭遇那些,我……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会笑话你吗?我是那种人吗?啊?”夜飞霜仰头抓着男人的肩膀摇晃,哪一次不是她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却从不怠慢他?
“如你所说,你那么爱我,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后面的话似乎再也说不下去,无奈的躺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夜飞霜心里怎么想的?自从跟母亲搬出来后,他就不需要那可笑的感情,可不论他如何疏远那个女孩儿,她都不介意,总会想方设法的围绕着他。
那么傻那么天真,在她心里,他莫影川是完美无缺的,是她的信仰,她的心里只有他,甚至到了忽略了她自己的地步,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