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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老家,只有一更,我知道欠了不少债,开学前这段时间忙,等开学后会慢慢补回来的——一定会的。
回去后,徐老夫人果真道:“老二媳妇也不容易,就别和她计较了,多出的银子从我这儿扣吧。”
陆宝菱忙道:“不过是一百两银子的事,我添补上就成了,哪能叫祖母破费,祖母若是存心叫我心里过不去,您就把银子给我。”
徐老夫人欣慰的拉着陆宝菱的手:“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懂事。”
这事徐老夫人不问,就这么过去了,二夫人从做衣裳这儿得了便宜,大夫人可不会再让她在采买的东西上继续占便宜,二夫人点名要的那些东西都被大夫人给扣下了,二夫人也没处要去,她也不着急,整日在家里养胎。
大年二十九,陆家送了年礼来,陆万林就怕送的少了被人给比下去,陆宝菱没面子,足足两车东西,看的二夫人眼红,亲家的礼送的厚,这也是一种体面啊。
大夫人觉得总算扳回来一点,面带得意的看了二夫人一眼,到了午后,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娘家相继送了年礼来,都是八色果品礼盒,按说也不算失礼,可和陆家送的东西一比,简直就不够瞧。
二夫人觉得真是没面子极了,当着人不说,回去自然要给两个儿媳妇上眼药的。
徐老夫人知道这件事,虽然没说什么,可私下里却和徐宗政说了:“陆家是国公府,礼厚一些也是有的,显国公又疼爱孙女,老二媳妇在这上头可不好比,也比不起。没得倒叫宝菱看轻了,说咱们家人眼皮子浅。”
徐宗政道:“你放心好了,宝菱是不在意这些的。”
徐老夫人叹道:“什么时候宝菱生个男孩,我才能放下心来呢。”
在徐家过年可比在陆家热闹多了,人多过年的气氛也不一样,别看平时如何的闹,大年三十一起吃年夜饭,又听戏,放烟火,大家说说笑笑。不知道有多热闹,一直玩到了半夜。
除了徐广庭要陪着徐宗政守夜,其他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陆宝菱躺在床上。想起了祖父,如今家里只有二伯二伯母陪伴他,想必他一定很寂寞吧,陆宝菱心里越发的内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此时的陆万林。正在书房和幕僚商议事情,年夜饭桌上只有三个人,怎么吃也吃不了一个时辰,索性各自散了,陆万林披着狐裘,坐在拢着炭灰的书房里。依旧觉得寒冷:“消息可准确?”
对面坐着的是陆家护卫的头儿陆易,他今年三十多岁了,早已经从值班护卫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如今只负责收集情报,处理陆万林亲自吩咐的事情,如今他也是一脸严肃:“发动兵变的是大理寺少卿周定国的兄长周定宇,他在西南军中丁大人手下做幕僚,幸亏发现的及时。兵变已经压了下去。”
陆万林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这么说,周家已经叛变了?”
陆易道:“听说周定国的女儿周汀如嫁去了西南。只怕周家早就投诚了,周定国一子一女,如今除了儿子夫人,其余的都已回到了西南老家去,周家在京城再没有可以挟持的人了。”
陆万林心中一动,吩咐道:“这件事不要叫三姑娘知道了,她和周汀如称姐道妹的,若是知道真相,只怕要伤心了。”
陆易点头称是,陆万林道:“还是那一点,要是出了事,先把丁冶文给我保住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旦韩千帆发难,唯一可与之抗衡的便是丁冶文了。”
陆易点头:“是,如今陆三陆四都潜伏在西南军中暗中保护丁将军。”
陆易又道:“诚郡王府传过来的消息,诚郡王在明晚的宫宴上估计会有所动作。”
陆万林神情一震:“这么快?”
陆易道:“明晚王公大臣都在场,各家女眷也都在后宫,只要控制住了前朝后宫,便等于控制了整个京城,国公爷不得不防。”
陆万林神情复杂:“我知道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不过,韩千帆那几万大军究竟隐匿在了哪儿你们查到了没有?”
陆易摇头:“属下把京城周围能藏人的山头山谷都找遍了,并没有发现踪迹,不过,属下查找途中曾经见过徐家的人,徐首辅好像也在查这件事。”
陆万林点头:“徐宗政是见过大风浪的,知道孰重孰轻,那几万大军,到底是个隐患,继续找,一定要找到。”陆易应了,出门办事不提。
一直坐在旁边未开口说话的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姓庄名得,既是陆家姑娘的启蒙恩师,又是陆万林的幕僚,庄得今年四十二岁,虽然只有秀才的功名,却心怀大志,才华横溢,被陆万林看中请回府里教导几个孙女。
陆宝菱调皮啊,气走了多少个先生啊,庄得愣是坚持下来了,很叫陆万林另眼相看,几次交谈下来,陆万林越发觉得庄得见识非一般人可比,便留在了府中做幕僚。
此时他闭口不言,陆万林却道:“庄先生看法如何?”庄得不紧不慢的拢了拢袖子,道:“国公爷思虑周详,可在下却觉得还有一件事得做好准备。”
陆万林道:“请教先生。”
庄得道:“便是府上的三姑爷徐广庭,在下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叫徐广庭落入诚郡王手里。”陆万林皱眉道:“徐宗政未必没有打算。”
庄得摇头:“徐首辅位高权重,可您想想,他要安排这些事远没有国公爷方便,为了以防万一,明天的宫宴还是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