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秀和北宫初尘轮流来挑衅清曲,清曲似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任他们闹,闹完了送他们走。
过了半个月,终于听清曲提起了解药的事。
晚饭时,清曲拿出一只细颈白瓷瓶,给了苏三,“一天一粒。”
一模一样的瓶子,一模一样的药丸,当初幸好信任夜精他给的’安胎药’都吃了,如若不然,现在哪里还有她和一双儿女。
“这药只能解燃眉之急,不是治本的解药。”清曲帮苏三布菜,一边解释道。
苏三冷笑,“夜大夫的药,我自然知道。”
清曲搁下了筷子,看着苏三,“你安心养胎,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要相信我对这个孩子的爱。我会保住你,因为我不想他和我一样。”
苏三一如既往地不理睬清曲,将药瓶放到了一旁,拾起筷子,闷头吃起饭来。苏三明白,皇后是不会给她真正的解药的,倘若清曲真想拿解药,必然也不是光明正大地和皇后要。清曲和皇后合作,本就是为了帮他母亲复仇,现今有了这个孩子,苏三模糊觉得清曲有点要放弃和皇后连盟的意思。
不管对谁苏三的感情都没有像对清曲这样复杂。有时看着清曲一如当初的样子,苏三都觉得自己要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只盼着能早点拿到解药,离开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