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会让你知道你这次错的有多离谱。”白锦程阴狠的一笑,便回屋躺着生病去了。
深夜时分,影回来禀报,事情的确如同白锦程所预料的那样,那人的确去看了依梦,但是很快便离开了,他们也就很顺利的找到了依梦被关押的地方,原来此处就在一处假山下的密室里,而这里居然连白锦程都不知道,看来是故意瞒着他修建的。
第二日柳一凡一收到影的汇报,立刻便带着各个堂主,以及大夫跑来看望白锦程,美其名曰是看望,实则是要看看他是真病了还是装病。
“大哥你怎么样了?我请了大夫过来给你瞧瞧,你一定会好的。“柳一凡给大夫递了个眼神,大夫立刻会意放下药箱就要去给白锦程把脉。
“唉,贤弟我这病大夫可治不好,这是心病,只要她回来了,我的病就好了。“白锦程拉了拉被子,就是不见手拿出来。
柳一凡一看心里冷笑,真是蹩脚地谎话,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他向身后其中一个堂主使了个眼色,此人立刻微微地点头,上前几步跪在地上。
“宫主,你可不能病倒了啊,我们可全指望你呢,你就让大夫悄悄吧,兴许能治好,我们已经加紧人手在找了,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们也一定把人给你找回来。”此人说完之后,其他的堂主也跪了下来,全都眼巴巴的瞅着白锦程,有的就差没流眼泪了,全都劝他让大夫看看。
“大哥你看看大家都很关心你,你别固执了,就让大夫悄悄吧,不管能不能看好。也好让大家安心啊。”柳一凡也跪在一旁,极力地劝着。
白锦程犹豫了片刻,最终叹息着伸出手来:“大夫你看吧,也好让大家安安心,贤弟,以后宫中的事务就交给你了,大哥我真的是无暇顾及了,唉!”
大夫见白锦程伸出手来,赶紧抓住开始把脉,好似怕他反悔似的。大夫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皱眉,看的众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大夫。宫主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啊。”其中一名堂主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折磨,大声问道。
“唉,以脉象来看,宫主是相思成疾。脉象打乱,而且似乎还感染了风寒,这我实在是没有解救之法啊。”大夫据实交代,柳一凡心里却高兴了,这大夫可是他找的,自然不会作假。看来这白锦程真的是个痴情种,一旦喜欢上了就要了命,哈哈。太好了。
“什么,你好好看看,大哥可不能有事的,大夫你可得想想办法啊。”柳一凡惊呼出声,立刻拉住大夫让他想办法。
“这……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先开些治疗风寒的药。其他的就只能看你们了,若是这心病一直治不好,怕是最后…”大夫说到最后欲言又止。
刚才没忍住的那名堂主又问道:“最后什么,大夫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别让人干着急啊。”看来此人是个急性子,也没什么心眼儿。
“怕是最后将郁郁而终啊,我看你们还是快点找到这枚新药吧。”大夫摇头叹息地下去写方子去了,留下一大群堂主茫然若失的跪倒在地。
“宫主,你怎么这般想不通,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立刻下山却给你找来还不行嘛,我们可是一直跟着您打天下,好不容易建立起雾隐宫,你可不能就因为一个女人放下我们这么多兄弟不管啊。”一名堂主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出声说道。
“是啊,宫主你可得好好想想啊,这女人你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就能为了她这般茶饭不思的,你可得为了我们这些兄弟们想想啊,难道我们十年还抵不上这个女人几个月嘛?”另一名堂主附和道,看来他们对这样的白锦程很是失望。
这可正和柳一凡的意:“对啊,大哥你可得多想想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正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你们别胡说了,我见到不到她,我也不活了,况且不是还有贤弟你嘛,这些年你劳心劳力的为了宫中事务操劳,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以后弟兄们可就全靠你了,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大家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白锦程情真意切地说道,最后侧过身子面对着墙壁不再看他们,不再理会他们。
这群人劝解无用,这才在柳一凡地带领下出了屋子,几人离开这个院子后,大部分都看向了柳一凡。
“你可是副宫主,现在宫主这样了,你可得像个办法啊。”其中一名看着年纪比柳一凡还大一些的人说道。
“对啊,对啊,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其他人也符合道。
“大家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现在大哥这幅模样,宫中事务暂时就由我来处理,大家还是先去找人,不过此人不能留,现在就能让大哥如此模样,若是再留在大哥身边,还不知道要将大哥弄成什么模样。”
“嗯,没错,这个女人不能留,都是她害得大哥这样,你放心吧,我们找到了一定会立刻告诉副宫主你的。”大家一听柳一凡地话立刻就同意了他的说法,全都将罪过奈到依梦身上,然后愤然离开。
柳一凡看着此刻全都听自己话的堂主们,心里高兴又充满期待,期待自己当上宫主的那一天。
三日之后,白锦程病情加剧,而柳一凡再次前来看望,不过此次只他一人前来。他蹲在床边,拉着白锦程苍白地双手,看着他消瘦地样子,满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