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信不信,恶事做多了会遭天谴的。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下的过错负责,每个人都该为所犯的罪孽补偿,虽到处是蝇营狗苟,可我还是相信天谴二字。恶就是恶,错就是错,伤害人的总有一日会也尝尝被害的滋味。其实也不是罪不可恕,毕竟不可能谁人权利滔天便可以肆意妄为,便可为非作歹。其实错了可以弥补,恶了可以从良,我今日来也不是非杀了那人不可,我只想让他知道站出来,若是他能洗心革面,便不再是什么qín_shòu,能为孩子积德,那便是再好不过…”
正屋极静,偶尔传入屋内的是门外秋风吹响屋檐的瓦楞洞的阵阵哨音。
古璃嗓子涩涩,无奈地摇摇头,她和一向肆意妄为的他说这么些,着实有点儿可笑了。
男子眉头一皱,眸中滑过噬人的厉色,却带着一丝焦急问道:“什么孩子?璃儿在说什么,你是说他动了你?!”
“不是,是古家千金”
许久,男子才恍然笑道:“哦,璃儿这大晌午发了一堆的感慨,敢情似乎是在提醒本王么?亏本王忧心不已…我的人若是敢欺你一毫,不劳你提,本王必亲手将她千刀万剐。”
想了想这事儿还是必须让他知道,才能解决,古璃抿了抿唇,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般道:
“那人让古家千金怀了孩子,若他是个男人,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是谁,这个我们必须知晓…若他是十恶不赦之徒,必将诛了他,瞒了那孩子,若他还良心未泯,可以从头再来,我们也不希望倩儿一生毁掉。毕竟结局圆满对每个人都好。”
叶竞轩盯着那突然凌厉的小脸,恍然了一瞬,突又好笑道:“还真是个傻子…原来还有闲心操心别人!你还是多忧心你自个儿吧,你可知叶竞帆昨夜留宿张侧妃那里?”
古璃愣了愣神儿,讶然地看着他满脸盈盈笑意。
云王府这种私密之事,他倒是摸得清楚。
不用想也知道必是皇子之间各种监与被监。可乍一听提到叶竞帆和张诺儿在一起了…她心里头还是很不舒服,不止是不舒服,更是一瞬间撕裂的疼痛,她压住滔天的不快道:“我们云王府的事,你如何知道?这些都不劳烦宣王操心!”
“呵呵呵,本王操心又不止这一日两日,我日日关心着璃儿,可你哪里又会知道…”
古璃皱眉,没由来地心口憋了一团怒火,她当真想发作,可那伤疤不可随意揭了开去,只得闷闷地说道:
“莫要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今日来只想知道那男人到底是谁?”
他‘嘁’地嬉笑一声,似乎颇为不屑,古璃浑身一颤,转眼间,见他俩指头里夹住了一颗褐色的丸子,笑道:“先把这个服下吧,对你有好处。”
古璃愤然,瞪着那药丸,转而又对他怒目圆瞪,突然玩笑般道:
“哈——真是好笑,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茶我都不愿喝上一口,还会吃了你给的药?”
他将大拇指头大的药丸子放在一瓷碟儿里,小心地推送了去,沉声道:“这是解药,为你好…你是懂药的,大可闻闻看,若是想对你下什么药,岂用得着下在茶水里,更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给你这东西?”
古璃骇然,惊呼道:“什么解药?我何时中过毒?!”
“呵呵呵,璃儿可真是健忘啊,这么快就忘了,也没发现身体异常?那日你可是狠心地咬了本王一口,你以为本王的血肉就是你能啖食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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