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竞帆叹了口气,望着枕边儿她原本满是泪痕的小脸儿,此刻气鼓鼓的,看得他既心疼心酸又心痒心动,探出拇指擦了擦她眼角道:“我要你作那些做何?只要好好的在夫君身边安然无恙便好,明日我把那把焦尾给你带回,待胳膊好后,你可要弹奏给夫君听。”
“好后?好后再说好后的事情吧,此刻我累了。”
她有气无力,叶竞帆知道刚刚是他太急了,本就是她受了伤,他心疼不已,该由着她说那些硬气的话儿,只要他不言语,任她打骂皆可就成,可还是怕她多思便多说了几句,终还是把她给弄炸毛了,他担忧地望着她的小脸儿,紧紧撰住她的胳膊,瞧着她的弯弯睫毛,道:“睡吧,是我不好,以后定都由着你,不要生气了可好。”
古璃闭上眼睛,她也明白再好的男人,也是经不住她这般闹腾的,男人都会厌烦,会疲倦,她瞧得见他担忧的眸色,叶竞帆心里有她担忧她,知道许是她太矫情了,许久她才囔着鼻子道:“叶竞帆,明日我想回子骏那儿住段时日。”
“好。我和你一起去住。”
“不用了,我想静静,好好想想。”
“在王府不一样么?这是我们的家…”
她喑哑道:“不一样,有你在,我静不下。”
他翻身小心地走下床榻,倒了杯茶水,抿了抿,便递到她唇边儿。
“那等我明日下朝了我送你去子骏那里,喝点儿吧。”
“嗯…”
古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隐隐觉得身体燥热,向着身边比她凉了许多的身体靠近,攀爬了上去,心里异样的灼热。她口干舌燥循着那凉凉的唇瓣贴了上去。
叶竞帆不忘捉着那只胳膊,看着她满脸的红润和难捱,低低叹息了一声儿,什么时候他竟然这般卑鄙了,想要自己的妻子,哄着不成,还得这般使心机…
古璃云里来雾里去的,只觉得她需要他,需要他轻吻,需要他爱抚。她睁不开眼睛,却也知道鼻尖是他的气息,心里一股股的异样让她急不可耐。咬咬唇,可还是呜呜咽咽地道:“竞帆,璃儿想…想”
“想如何?”
“想…要,想要你疼…”
“那你还闹着要离开…”
“不了,璃儿才不要离开你。”
叶竞帆轻笑了笑。这句话听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她的眉心,吻着她的鼻尖,舌尖滑过她的唇角,耳垂儿,待她难耐地吟哦出声儿。舌尖才滑入她口中,一只手掰开她羞红的两条细.腿.儿,小心地进入她早已润滑的花径…
她身体还有伤在。纵然她呜咽着要更多,他也顾忌着仅要了她两次,却忍住那股子yù_wàng,在她身体上啃吻舔吸了个通遍。
天色大亮,古璃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胳膊被缠了一层层的,像个大象腿。嘴唇微微疼痛,她纳闷地皱起眉头,摸了摸。猛然间意思到昨夜那股股异样的感觉似乎不是假的,扭头便瞧见盆子水中泡着那抹白色巾帕。
她左手慌乱地拉开被子便瞧见身上青紫一片,连胸前那伤痕处都染了色彩,脸色唰地变幻个不停,他怎能趁着她睡着了就要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古璃眼里快喷火了,原以为他是不同的,没成想她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还那样对她,就是她主动,他也不能啊,可她昨日恼恨死他了,怎么可能主动?这叫什么,是拿她当做正常泄欲的工具么?
古璃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小脸的表情变幻个不停,青朵进了屋内,她胳膊不便,只得由着青朵给穿衣。瞧见古璃身上的吻痕,青朵不满地撅着嘴,昨下半夜守耳房,她可是听见个七七八八,王妃带着伤还求王爷干那种事情,枉费她替王妃鸣不平骂了张诺儿那女人半夜。她还以为王妃伤痛恼怒之下,会给王爷摆上几天臭脸,看他还敢随随便便怜香惜玉不!
给古璃穿衣服时下手都用了几分力道,似乎要把王妃的衣衫给撕了!
青朵怒其不争啊。
王嬷嬷听说古璃摔坏了胳膊,也吓得一大早就跟几个青丫头一起候在了这里,瞧见那些暧昧的痕迹,当即教育道:“王妃,你就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么?昨儿才摔了,还断了胳膊,这是天大的事儿,你怎能晚上还由着王爷闹!你们以为身体是铁打的么?什么时候了还这般不知爱惜身子,今日起,王妃和王爷分开睡!”
古璃脸皮一热,昨日她真的是记不清了,可确实又做了那档子事儿,舌头打结道:“我、我…你、您以为我就想么!”感觉自己的语气太冲了,忙低头道:“嬷嬷说的是”,刚低下嗓门却又即刻扬起脑袋怒喝道:“青朵!快去收拾东西,咱半个时辰后就去骏郡王爷府住上几天,嬷嬷你去跟徐官家说,王妃甚是想念哥哥,待会就离开王府吗,回哥哥府上养伤几日。”
这昨后半夜才好上,今儿又是闹哪出儿?青朵讶然道:“你是说真的么?王妃?”
“你哪只眼睛瞧见本王妃是在给你开玩笑了?!去,半个时辰就走,叫叶二给驾车。”
“可您还有伤在身啊!”
“就叫叶二抱我,他抱不动,你们就合伙抬着我!”
“王、王妃,叶二被王爷给罚了,小年说是被关在帆云阁的水窟里了…”
古璃这下真是怒了,叶二待她可是言听计从,从来都是用心尽力,水窟是个什么地方,她犹记得叶二曾说过水窟又名蛇窟,一想到那滑不溜秋的东西,乱拱乱吐着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