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谢佳晨的身子随着巨龙尾部扫描到,甩出了老远。
“你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别动的吗”莫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有些飘渺。声气却严厉,说完后像是才发起威来似的,疯狂的和着巨龙战斗着。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像是地狱深处来的恶鬼,要所有人都陪他一起下地狱,当时的她唯有这种感觉。心随着身子冰冷的刺激,他是怎么了。
“我”谢佳晨望着激励严肃的莫初,说不出话来,舌头打结。水花伴着海浪拼命的冲击着岸边,地晃山摇,谢佳晨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可还是徒劳。
随着湖水的晃动晃动着,被水流冲击到一边,然后又从一边排击过来,处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感觉中,本来光亮的手链随着谁的冲击蒙上了一层雾气,连颜色也改变了,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星辰原本的颜色。身子在这种冲击的作用下,生疼,她从来只会想,烧热的水能烫伤人,正常的湖水只会淹死人,还从来没有想过,如此温柔的水力能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
感觉无数细针穿过身体,带着冰冷至极的寒气,让她只打哆嗦。身体的寒气,疼痛,却不如心里面来的实在,看到啊初被巨龙紧紧裹住身子无法动弹,手脚四下挣脱着。
她的心像无数虫子在爬一样,啊初是为了她才进入这里的,他的身体还没有好透,自己真的忍心吗?真的要这样一辈子依靠着别人学不会成长吗?梓砚已经躺在床上,还不见醒来,真的还学不会教训吗?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融入河里,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湖水。
好久没有在落过泪了,梓砚为了救她死的时候那么撕心裂肺的哭过一次,好像自己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一般,看到了,能帮的帮了后,就不在会为别人的死而难受。心里那么渴望爱的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封闭起来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当做一场玩笑,一份醒来了,一切就好了的玩笑。
“吼”龙啸声痛苦的实嘶吼着,莫初倒在湖底,看着那个仿佛神降临,站在那里,身上的光芒这一刻才显示出来的女孩。眼里表情还是淡漠,可又感觉什么地方不同了,是成长的快,还是心境变了。
一把红色的凌带坚硬的如一把钢针稳稳当当的刺在巨龙的眼睛上,巨龙的身子激烈的反抗者,好似不认命一样。生命里最顽强的果然是这些古老的生物啊,谢佳晨望着还在死死挣扎的巨龙,祭出星辰里的飞箭,刺入另一只眼睛里。在一本书上曾经看过这个种族,它是伏龙的追随者,从出生后就一直跟随伏龙,直到魂灭,躯死。
它既不是蛟龙、也不是掌管着海域的赤龙,而是水龙,它们不适合在陆地上生长,水里的战斗力永远比较强。喜欢生长在稍微宽阔点的湖里,或江流里,既不会与蛟龙相抗,也不会与赤龙相争。蛟龙最开始是由蛇修炼成蟒,在修炼成蛟蛇,经过几十万年的修炼最终飞升成龙。
而水龙最麻烦的是它很忠心,一身只孝忠于出生时认定的主人伏龙,永远不会变。连身死也只会为伏龙考虑,所以有水龙的地方,也一定会有伏龙。
“好点了没有”本来体质就寒性,受不得冻的莫初身子发抖,脸色苍白,嘴唇被紧紧的咬住。看起来情况很不好。她就用自己的身体扶起他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那份寒气。
“本来是说我进来保护你的,可是到头来”莫初任由她抱住自己,为自己取暖,他有一次开玩笑曾说过,最好的取暖方式就是男女拥抱。那只是为了骗她,也是想要告诉她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占便宜,没想到却轮到了他的身上。尽管没有作用,身子还是寒气过重,没有丝毫变化,心却已经温暖的如春天来临般。
“别说话,我带你上去”看着身子还是冰冷的莫初,谢佳晨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把他要说的话都给捂进了口里。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她,这一次换她来吧,不管她的能力有多弱小,不管她什么都不懂。她想要照顾他,那是一种心的认从。
费了半天的劲,才出了那个湖底,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已经进入了里地面一万多米的地下了。这么深的湖水,水里还有着这么凶猛的水龙,到底是谁有本事在岸边建立了一座茅草房。就算湖里打的那么激烈,湖水淹没了岸边很远处的深林,这座茅草屋还是没有丝毫变化。谢佳晨气喘吁吁的扶着莫初靠在刚刚退了水的岸边,望着那座坐立在不远处的茅草房,水的潮湿连岸上的土地都能擦觉到是湿湿,它还是干燥的点把火就能燃了起来的症状。
“这是什么情况”莫初和谢佳晨眼对着眼,各自看着彼此。莫初的眼里也浮现出了那种深思熟虑,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风还是轻轻的吹着,湿漉漉的发梢都能微微的晃动起来,干燥的茅草屋上盖着的茅草还是纹丝不动,像静止的一样。
但是开始他们明明进过那件屋子,里面根本就是个樵夫住的,还挂着几把打猎的弓箭。里面也根本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他们却忘了观察那些细微的变化。莫初和谢佳晨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种一知半解的状况,心有灵犀的同时站起来向着那间屋子走去。
和开始看到的还是没什么不同,但是当谢佳晨伸手揪住茅草屋的茅草,问题就出现了,根本就拉不动,也不是幻觉,更不是虚无的另一个空间,触感也来的很真实,但是就像有人拿强力胶连起来一样,分也分不开,完全是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