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少爷。我记住了。”福伯终于恍然,肯定的回道。
方辰易终于露出满意之色,左手对着外面挥了挥,道:“那你也别站在这了,快去吧。我要在晚饭之前看到石海的脑袋。如果做不到,那我这次就不会原谅你了。上次的确是我不对,我没听你的话早点除了那小子,现在我听你的了。快去杀了他吧!”
“少爷,恕我抱歉,现在我不能去。”福伯摇了摇头,道。
方凡辰一怔,脸上现出难掩的意外之色,一眨不眨望着他,道:“怎么了?福伯。你个老不死,不惹我生气就皮痒是不是?你真是犯贱。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让你不要再惹我。怎么我刚刚说的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你不要误会。”福伯委屈的回道:“我是考虑到你的安全才决定不去的。现在我徒弟,不,现在石海那家伙已经今非昔比了,当时他还没成名以前,我们的确可以这么做,但眼下还真不行。”
方凡辰不满的说道:“有什么不行的?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哦。我知道了。你害怕了。在决赛的时候,你发现你徒弟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你,所以你害怕了。害怕去杀他的时候,反被他杀了对吧?哼!果然人越老越怕死。不中用的东西,那么怕死我要你何用。”
“少爷。我不是怕死,我是怕自己死了,没人照顾你了啊。若不是老朽发现了你的耳朵,把你带回来,你不是也死了吗?在整个方家,最了解你的人不就是老朽我了吗?我要是死了,没人能够让你顺心了呀。”福伯更委屈的解释道。
一声怒哼响起。
方凡辰不屑的说道:“胡说八道。你不是还有两个弟弟吗?难道他们就不能让我顺心了?你怕死就老实承认。在我面前还要虚伪一套,你这算是忠诚我吗?既然忠诚我,就老实承认你怕死。我或许还会看在你有那么多年苦劳的份上给你留一线生机。要不然。”
“要不然少爷你要杀我?”福伯一怔,露出难掩的失望之色。说道:“少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好伤心。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看我。请你相信我啊。我这么做真是为了你啊。若是为了我自己,我早就去找石海那家伙报仇了。”
方凡辰越听越不满,越不满越烦躁,不耐烦的说道:“那你去杀呀。在这里和我唠叨做什么?嫌我还不够烦吗?快去!我就看在你跟我这么久的情分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快去杀石海。带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把石海杀了,带着石海的人头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少爷。石海一定要杀。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真不能杀。请你听我解释。”福伯苦口婆心的劝道:“现在石海已经是联邦的红人,我们冒然出手去杀他。阻碍很大啊。首先就是实力上。就像是少爷你说的那样,我们能不能杀得了他还是一个问题呢。
虽然倒是有个保险的法子,一定能杀了石海,但那法子不可行啊。必须要老爷亲自出手才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老爷是不会轻易答应这种事情的。他要是亲自出手,只是为了杀一个石海,这会惊动联邦的高层。
到时,若是被上面怀疑,最后认定成要造反,那我们方家岂不是会遭来灭顶之灾?虽然老爷知道少爷你被杀之后,相当痛恨石海。但他比少爷你冷静啊。他身为方家之主,要考虑整个方家的安全和延续啊。
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是。现在石海拿了冠军以后已经引起了联邦高层的注意,虽然他在比武大赛的擂台上,没有和联邦高层有什么太亲密的接触,但这并不表示他不会偷偷和联邦高层接触啊。
当然,也可能是反过来的。联邦高层发现直接接触没办法打动石海,就选择偷偷的接触,毕竟有些人是要面子的。石海那家伙也许也需要一个好名声,所以。喜欢背地里和政府的人接触。
那如此一来,他等同于有了政府做靠山,我们要是再轻易乱动他,岂不是给方家找麻烦吗?少爷你这么尊敬老爷。我想你也不愿意给老爷添麻烦对吧?”
方凡辰不以为然的说道:“说来说去,是害怕石海有靠山啊。有靠山怕什么。我老爸不也是政府官员吗?而且,还是中高层领导。难道这石海的靠山能比我老爸都硬?绝对不可能。我老爸在联邦混了也有不少年头了。
石海的背景虽然来得快,但快有什么用啊?要牢靠才行。也就是说,在最需要用的时候,那些靠山真愿意替他出头才行。若是不愿意出头。那石海就算靠山再大有什么用?别说他石海靠山不会比我老爸大了,就算真有,大到了总统大人,不能帮忙也是空的。”
“少爷,你说的很对。如果是以前,那的确是这样。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啊。今日不可与往日相比啊。我们方家的情况大不如前了啊。”福伯肯定的附和道。
方凡辰一怔,露出难掩的意外之色,问道:“大不如前?你的意思是我方家在我死亡的那段时间,遭遇了什么大的打击?到底是什么?不会啊。如果真有什么大的冲击,那应该看得出来啊。
但复活以后的这两天,我看外面的下人不都很正常吗?若是真有什么意外,那些下人首先就会表现出不正常的举动啊。比如慌张,或者是动不动议论。但这些我都没有听见啊。你不会是胡说吧?”
“少爷,天地良心啊。我哪敢把这种事情胡说啊。只是这件事情比较隐秘,暂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