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喆愤怒的喊道:“我不是骗子!我的推算术是真的,我不是骗……”但一言未毕。又被打断。
倪殇掏出警棍倏地砸在他左肩上,说道:“给我老实一点。”
一股剧痛袭来。杜喆疼的痛叫一声,骂道:“你这个……”一言未毕,又被打断。
“骗子!打死这个骗子!”
一个浑身长满肌肉块的大汉恼火的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把他抽的横斜在地。就在他斜倒在地上的时候,其他围观之人都恼火的上前,对他又是踢踹又是咒骂,把杜喆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倪殇笑的点头不止,也不制止,反在旁鼓掌助兴。说道:“大家加油。只要别打死他就行。打残以后,我送他去医院,再去警局。这种骗子就不该让他们好好坐牢。必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痛。”
杜喆气的咬牙切齿,在心里不断的骂道:“要不是看在你不记得过去那些事情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办了。臭女人,当初真不该救你。现在我好后悔啊。”越想越后悔。越后悔越委屈,但越委屈也越疑惑了,在心里不解的说道:“太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推算术不应该会错了才对啊。但为什么我说出的事情和那小丫头的事情不对呢?”越想越不对劲,越不对劲越想弄个明白。
就在被打的浑身现出了一层淤青,四肢仿佛要爆炸一般的疼痛的时候,他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恍然大悟的喊道:“住手!你们快住手!我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算错。我没有错。这里面有蹊跷。
是这个警官搞的鬼,没错。就是她。”右手一指那小丫头,斩钉截铁的道:“她和警官是一伙的。她是女警官的托!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给你们每个人都算的很准,偏偏这个警官和这小丫头我算的不对。尤其是这小丫头。
我一口气问了她这么多问题。就算蒙也应该蒙对一两个吧?但这小丫头却全部否定我的推算,也就是说,她是故意的。这小丫头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刚才她是故意为了害我,才否定我。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如果我真骗你们,我可能一次性把你们这么多人的信息都准确的记在脑子里吗?我年纪这么大了,可能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就算我不年纪大。年轻人背书也不可能一处不错,对吧?你们说。对不对?”
他这话一出,所有在殴打他的围观之人都不约而同的一怔。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但随即,每个人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露出难掩的愧疚之色,向杜喆道歉,低下身去,把他拉起,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尘,并按摩伤口。
倪殇一怔,生气的说道:“乖乖!不愧是江湖老手啊。居然都已经这个时候,还在骗人。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们别吵。说这小丫头是我的托,那我们再找一个人不就是了
。这丫头明明是你自己挑的。居然说我……”但一言未毕,见杜喆转身钻入人群,溜了,忙跨近一步,追上去拉他,却抓了个空。
杜喆从人群北面挤出,一边揉着肩膀,一边不停的往一条巷子深处跑,一边没好气的抱怨:“遇到你真是倒霉。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坑我。但是,这事真是够奇怪的。我除非傻了才会再跟你算一次。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附近留更多的托。
虽然我推算术能够算得出你的过去,但好像我推算术也有问题了。自从回到联邦以后,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不行。我必须弄清楚,弄明白。要不然,到时我以前怎么办?我还要找杨秋那个小子算账呢。推算术怎么可能会不准呢?太奇怪了。”
说话间,他已经拐进了小巷,到了巷口的弊端,就在出口附近找了一个路过的青年搭话,道:“喂。小伙子。我给你算算命怎么样?”
“你会算命?”那青年露出一丝讶然之色,反问道。
杜喆点点头,揉了揉肩膀,道:“当然。”
那青年微笑着点点头,把右手伸向杜喆。
杜喆摇摇头又摇了摇手,道:“我不用碰你。只要你愿意等我几分钟就好。”
那青年会意的点点头,露出深深的期待之色。
杜喆见他脸上笑容越来越深,不禁有些得意,默默掐弄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道:“刘飞,十八岁,曾就读于第三希望小学,毕业的时候和同学王贵打架被开除学校,后来……”但一言未毕,被中途打断。
那青年怒极而笑,越笑脸上怒气更重,越笑脸色越阴沉,就在杜喆还要再说的时候,右拳抬起,倏地打在他肚子上,把他打得蹬蹬蹬后退三步,仰面摔倒,扫兴的说道:“什么乱七八糟。一句不对。
骗子!学人家算命屁本事没有还要咒我。我不把你打的求叫我爷爷,我就不信张……”跨近两步,对他又踢又打,不一会,已经把杜喆打昏过去,抢掉了他身上的钱袋,扬长而去。
两分钟后,杜喆醒转过来,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联邦的高福利医疗政策免费得到了救治,就在除了头以外的部位都被包了整整三层纱布以后,一瘸一拐的离开病房,晦气的说道:“真是倒霉。今天难道是我的倒霉日吗?
看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