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回去把那缺掉的一页拿回来。有雷电带我。来往一次很快,只要一周的时间。这次我回来顺便再多带一些丹药补偿你。你就先用罡气熬一熬。你一定要等我回来。这段时间记得千万不可再动用罡气练功了。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答应我好吗?”
楚龙语气的咬牙切齿。在心里忍不住大骂岳父的卑鄙,但没表现在脸上。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夫人。那你快去快回。一定要早点回来啊。别让我等太久。太久的话,我怕你回来就看不到我了。”
晁艳摇摇头,说道:“不会的。夫君,那我走了。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尽快回来救你。”轻轻一拍雷电的屁股,雷电前蹄抬起,在空中重重一踏,撒开四蹄。奔出了房间,化成一道光,一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了楚龙语的面前。
楚龙语终于气急败坏的开口大骂:“妈的。原来是岳父大人害了我,这老东西,真不是玩意。当初他送我秘籍,我还以为他是好人,没想到如此歹毒,等夫人回来,我的功力恢复。在杀袁若飞以前,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机。
接下来的每一天,楚龙语都过得如同在地狱里一般。清晨醒来就会吐血,习惯的进餐根本不能顺畅,每每到了吞咽食物之时都疼的肚子快要裂开了,到了晚上,还不得安宁,皮肉撕裂的声响始终在耳边回荡,如同恶鬼的狞笑。
楚龙语坚持了三天以后,就快要撑不住了,但一想到晁艳离开时的话。又鼓足了信心和勇气硬撑了下来。一天,两天。三天时间转眼即逝。眼看着距离约定的一周还有最后一天了,他终于咧开嘴。露出了一道笑容,期盼的说道:“明天!到了明天我就能恢复了!”
第二天,太阳从东升开始一直到西落,晁艳都没有回来。
楚龙语捂着肚子,走到院子,抬头看向上面的冰湖,透过冰湖又看到了天上的星星,见月亮都已经东升,晁艳却还是没有回来,越看越气愤,越气愤越绝望,不甘心的吼道:“夫人啊!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啊?
怎么还不回来啊?再不回来,我可就要等死啦!”一言及此,脸色再变,露出了许久不见的恐惧之色。
原来,一口鲜血又上涌到了嗓子眼。楚龙语怕这口鲜血一吐出来,伤势又将继续恶化,如决堤的大坝一般。他拼命用意念忍住,把脸憋得一片通红,半天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半分钟后,那口鲜血终于退了回去,楚龙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见天色已经渐渐发亮,算了一下时间,他又露出了难掩的恐惧之色,流出一滴眼泪,说道:“夫人啊!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不来啊?难道我楚龙语会憋屈的死在这种情况下?那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他越想越不甘心,越不甘心见妻子迟迟不归越绝望,终于又有了自我了断的念头。一道绝然的目光渐渐在眼中浮现。
就在这道目光浮现的时候,一道道久违的皮肉撕裂声响在耳边回荡,丹田内因为晁艳的罡气暂时稳住的伤势终于再一次复发。一条条手指长的裂缝如蜘蛛网一般,疯狂的向着四周蔓延,彼此首尾相接,连成一片。数之不尽的鲜血从内脏各个破裂位置喷溅出来。
楚龙语只觉得肚子就快炸了,越疼越虚弱,越虚弱越无助,绝望的望着不见妻子的天空,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但就在这时,一道灵光在脑海中如划破夜空的流星,飞速的划过。他想起了曾经去联邦时的一件事,激动的说道:“不。我还不会死。对。
对对对。联邦的方家老板把秘制瓷碗都送到我家了。那玩意据说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甚至是长生不死,我有这么大的宝贝,为什么不用?”终于又燃起了强烈的求生愿望,银牙一咬,拖着如铅块一般沉重的身体往密室走。
到了密室,他一口气跑向南面角落,打开了最下面一排的柜子大门,只见一道绿光充斥了整个柜子,如艺术品一般的秘制瓷碗正安安静静的放在里面,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右手拿出秘制瓷碗,左手轻轻在上面摩挲,说道:“秘制瓷碗啊。秘制瓷碗。
求求你救救我啊。你不是有气死回身的能……”但一言未毕,见秘制瓷碗一点反应没有,就和普通的瓷碗一样,又不禁陷入了绝望,说道:“你不是秘制瓷碗吗?如果真能让人长生,求求你快让我长生啊!我不想死啊!你不会是假的吧?”
说话间,一口鲜血涌上了嗓子眼,从他嘴里喷出,噗的一下,落在秘制瓷碗上。
楚龙语凝神细看,心想:“很多法宝认主靠的就是鲜血。说不定能行。”涌起了深深的期盼。
秘制瓷碗却还是毫无变化。
楚龙语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越看秘制瓷碗越生气,越生气越不愿继续再看,右手把它高高举起,就欲砸毁。但见鲜血从瓷碗里流走,却无一丝血迹粘在上面,他又吃惊的张大了嘴,不信的又吐一口鲜血进了碗里,然后,再把瓷碗倒扣在空中。
鲜血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化成一片不小的血渍。秘制瓷碗上却依旧毫无任何的血迹。刺鼻的血腥气也未沾染上一丁点。
楚龙语又涌起了期盼,说道:“不沾血的法宝我见得多了。但连血腥气都能不沾的法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