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他上辈子欠我的,只能这辈子还。”
“少来!谁欠谁还不一定呢!幸亏你复婚了。要不然,我真是要愁死。就你那性子,我估计你要是不复婚,这辈子就孤独终老了。”
“你很了解我?”
“你以前就老嚷嚷着,自己会孤独终老啊。后来结婚了,我还跟魏清说,你小子没机会孤独终老了。结果,你居然会离婚。我都服了!你这离婚、复婚,速度比我还快!”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我算是看透了。这人生,就是一场场闹剧组成的。”
“你看得可真开。”
“看不开怎么办?跳楼啊?”
“哎,我们还真有同学跳楼了!”陈葭低低说。
落遇的后背一凉,寒毛都立起来了。她的声音都抖了,问:“谁?”
“你还记得我们的院草李为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上回听谁说,他被富婆包养了吗?怎么跳楼了?”
“富婆把他搞神经了。”
“什么意思?”
“我是听别人八卦的。说那个富婆是个虐待狂。”
“那他死了?”
“没有?”
“残了?”那更惨!
“没有啦。他不是被富婆搞神经了吗?从二楼阳台往下跳,跳草丛里了,屁事都没有。富婆就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了。他自己到处说自己聪明,就这样简简单单,就把富婆给摆脱了。”
“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我还以为谁跳楼死了。我刚才被你吓得,都冒冷汗了!”落遇无语,“要是他神经真出问题了,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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