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会是你老婆?”俞颜问。
“对!”邵炎回答。
“我们一直好奇,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俞颜眼睛看落遇,说,“炎哥,你变化很大;一结婚,炼急淞恕!
邵炎笑,说:“我们很熟吗?”
“我们相互间确实不熟。不过,我对你很熟。容容几乎每天都会跟我们提到你。”俞颜说。
“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所以,她跟你们讲的,是她眼中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邵炎说,“所以拜托你,别在我老婆面前,说些让她会误以为我和你们很熟的话。我不想惹她不开心。”
“你老婆很爱吃干醋?”俞颜不怀好意道。
“她压根就不在乎。但是,我作为她老公,总得处处为她着想。”邵炎说。
“那容容呢?你为她想过吗?”俞颜说。
“自有人为她着想;已有人为她着想。”邵炎说。
“你真残忍!”俞颜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残忍?”
“这不叫残忍。这是对自己生命负责,也是对他人生命负责。”邵炎说。
他转脸看翟成,说:“翟成,你朋友好像对我有意见。为了不给双方添堵,我们就打的走了。”
“好。真的很抱歉!”翟成说。
“该道歉的人是我,”邵炎说,“改天有机会,我请你们单位的人吃饭。”
“好!”翟成说,“打的在那边,我带你们过去。”
“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翟成,谢谢你!那我们走了。”邵炎说。
“好!”翟成说,“你太客气了。”
翟成跟俞颜两人,目送落遇他们离开。
翟成问:“小颜,今天谁来接你?”
“你呀!”俞颜挽他胳膊,笑着说。
“我一会得去单位。”翟成说。
俞颜嘟嘴,说:“哥,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翟成摸了摸她的头,说:“感情的事,我也没办法。我做梦都想,突然就对你有男女之间的感觉了。那对咱俩来说,都是解脱。可是——”
“你不用可是了。我们寝室的人,就是命背!”俞颜说。
她拉起箱子,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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