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钰抬起头来,却已失了神。他黑色的一双眸子全是落寞,硬朗的轮廓在此刻覆上柔色,他也怔怔望着她,完全已抛开往日那些身份距离。
“子陆,不要喝了,你醉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借此节日多饮了几杯。”
“你醉了。”
“说了我没有醉。”他的声音含怒,越沉,“阿钰,你为什么要作那样一首诗?”
“我……”凌钰哑然。
“佳期旷何许,望望空伫立!你可知,这世间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空望空守。”他也是这样空影孑立,他孤寂了二十五年,因为肩头重担,他不可轻易动心,不可轻易容许任何走入他的内心。
垂眸,陆?安静凝视着怀中的人,她在发怔地看他,他缓缓道:“今日也是我亡妻的忌日,她死在三年前的这一天。”
凌钰愣住,好久,她问:“她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