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地走,任裙摆飘扬在清晨的风中。等四周渐渐安静,终于再无人时,凌钰死死拉拢衣襟,欲要掩住颈项那些不堪。
不用照镜,她已知道她颈项有什么,她已知道陆玦在看什么。昨夜的承欢,梁肆启在她脖间留下痕迹,她知道方才自己有多羞,有多难堪。
死死拉扯着衣襟,今日穿的宫裙却是低领,盖不住她不欲让人知晓的不堪。
终于在他眼中沦到这样的境地了,四个月的分别,他或许早已将她忘记,不再在意她。突然苦笑出声,凌钰觉得自己此刻很可笑,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还能再怪谁。
梁肆启在乾坤大殿设宴款待诸侯,凌钰不在场,也不知他们在谈什么。夜间时候,宫廷又兴起一场夜宴,梁肆启命人来请,凌钰只称自己身体微恙,不便见风。
明明是最盼望见到陆玦,但真正相见时,有情人变得无情——不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