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忍着点哦。”白荷用筷子夹着一点棉花蘸了点酒精轻轻的擦试着三弟上的伤口,随后三弟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搞得林子才跑了过来,一看是白荷正在给三弟清理伤口,林子才便退了出去,到是茉儿走了过来,摸着三哥的头,眼睛红红的。
“嫂嫂,我以后不敢了。”三弟在嚎了几声后被林子才进来推门给声音给吓到了,之后一直忍着未叫出来,见嫂嫂并没有责怪自己,低声的说道。
“三弟,以后天黑了就要回来,别跑出去了,你哥是怕你出事。”白荷用衣袖擦拭了三弟的眼泪便退了出去。白荷知道林子才肯定是心痛的但不善表达。
“三弟,老实交待,今晚你为何会进山里。”白荷帮三弟穿好衣服问道,三弟侧躺在床上看着白荷,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嫂嫂,你不要骂我,其实,其实。”三弟吞吞吐吐的样子让白荷产生了怀疑,这小子不会在编故事吧。
“快说,现在就说!”
“嫂嫂,其实我们就是想去看猴子,他们说山上有猴子。”三弟还是吞吞吐吐,看来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
“谁与你说山上有猴子的?大人还是你那些小家伙,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白荷一把将三弟的手抓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三弟的手在发抖,这明显不是惊吓造成的,而是三弟在说谎。
“嫂嫂。我,不能说,说了会被人家会打我们。”三弟紧咬牙关就是不肯再说下去,看来这小子有点骨气的固执。
“好,你今天不说,以后也不要说了,嫂嫂不管你了。”白荷本想装着生气样套出三弟的话,结果三弟看到白荷这样子,以为真不理他了。便将被子拉过来盖着头睡觉了,气得白荷就差将被子掀开将三弟抓出来了。
或许是大家都累了,没多久白荷也眼皮子打架了,只好回房靠着床给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林子才叫醒。
洗漱完后,白荷与林子才两人直奔里正家。见了里正,将昨晚山贼之事说给了里正听,里正也不知如何处理,便带上两人去了县衙,县衙里的官吏听闻是与顺王爷交好的林家来人,急忙出来招呼。结果县令大人一听自己治下还有这么多山贼,便修书一封派了衙役直奔州府。要求调动州兵配合县衙进山剿匪,之后又选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斥候当日便进入山里打听情报,收集证据。
第二日,村口便见上百号衙门官差聚集,县令大人与州府派过来的一位参将走在队伍最前面,百多号人的队伍刀锋闪着青光,在刘正兄弟的带领之下便进了山。
第三日傍晚。才见官府的军队从山下而下,众官兵都显得有点狼狈。但收获也不少,抓获山贼头目两名,山贼近十人,杀死山贼二十多人,伤六七人,但山贼里大头目趁着黑夜给跑了。
齐北镇周边绅士权贵以及众村民聚集秀山口村口,迎接这些疲惫的将士。整个场面热闹非凡,特别是秀山口里正带领着的众村民齐跪路口迎接更显对这些英勇将士的赞赏。
白荷就混在人群当中,看着县令大人与州府的将军们不停与绅士权贵村民打照呼,当然镇里各大药堂也派出了大夫现场为官兵疗伤,州县将兵很幸运没有死亡的,但受伤的不少,缺胳膊少腿的也有,当然对于受伤致残的将兵们来说,朝廷会负责的,饷银奖赏肯定不少,保不定还有一些兵勇由至而升职。
白荷也在人群中发现了村中几个老混皮,一脸的苦像,但转眼间那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冷漠与寒气又让白荷全身打颤。
将兵们在县令大人的带领下回了镇里休整,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不出意外,县令大人将会调离了!”里正抚着白须说道,此时里正正在村口晒着太阳,而白荷与云儿就在旁边桨洗衣服。
“为何?”白荷侧身问道。
“你想想,出了这么大的事,又调了州府里的兵,上面不知道吗?就看州府怎么来写这个了,如果是写在县令大人治下山上山贼众多这种话,大人这乌纱帽也就带不住了,如果写成隔壁镇的话就不一样了,毕竟这山是与隔壁镇交界之地,可以说成是这边镇管辖也可以说成是那边镇管辖,州府只要将写成隔壁镇,大人就是立功之人了,凡是剿匪平乱有功之官那可是一路青云啊。”里正笑着点起了水烟。
原来是这样。
没多久,林家又出事了,只不过这次是林子忠与云儿两人。
原来这两人一起结伴出游,好几日没有回来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一点也不假,不光女人是水做的,就是看到水,看到像北湖这样的湖水,碧波荡漾的北湖,云儿不由得大叫起来。虽说云儿从小便是在湖边长大,但今天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单独一同游山玩水,感觉就是不一样。
北湖距齐北镇大约三十里路左右,湖很小,左右也就是三五里路,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水库。
“嗯,子忠,你会划船吗?”云儿看着如此美景,竟然想去湖里玩。
湖边停靠着几只小木船,比起打渔的渔船要小很多,上面有几个座位,平时也只是用来给人钓鱼时游玩用,但坐两三人是绝对没问题的,再说现在风平浪静,不会出什么事。
“想去玩水是吧,走,我来划,只是天色以晚,最多就在湖边转转。”林子忠像个顽童一样卷起衣袖,先下了楼跑向湖边,解了一条木船的缆绳,两人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