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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啦上架啦,撒花!
陈沫佯板着脸,瞪着穆容。瞪着瞪着,她终于发现一丝不对,犹疑着开口,语气不善:“啊喂,你脸上的表情肿么回事?”
穆容摸了摸脸,叹了口气,挎着一张脸答:“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最关键是你是谁。可是望着陈沫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女sè_láng很厉害,他很害怕。最重要的是,女sè_láng现在好像很不高兴会随时暴走的样子,为了自己身家性命,穆容决定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一放。
“喂,你这是什么口气?嗯?脑子烧坏了?变异了?”陈沫凑上前靠近穆容,现在的穆容越看越奇怪。难道聚魂灯聚魂引起基因变异?
“……”穆容往后躲着陈沫,脸色也渐渐难看,晶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耐。无奈想到自己打不过眼前人,只好徐徐图之。他慢慢笑起来,他的笑不同于诺亚更不同于北冥辰,亮如皓月初升照亮夜空,灼灼光华万众瞩目;又似眸中的亿万星辰在刹那间亮起来,流光溢彩鲜艳夺目。
陈沫有一瞬间失神,反应过来立刻拽住穆容,恶声恶气警告:“别想劳什子馊主意,以为我不了解你?哼!”美男计什么的,她已经不会中计了,一定!
穆容也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快,伪装既然没用便不必浪费精力,短暂的愕然之后他便收起漫不经心。晶蓝色眼眸转动,注意力全部放在陈沫身上,打量的目光认真而仔细。
又来……陈沫知道穆容转变策略,对此她已经无力吐槽。积在肚子里的一箩筐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这让她有些憋得慌。她只好化憋屈为动力,睁大一双眼睛定定瞪着穆容。
他瘦了,白了。好像又高了……
陈沫打量着穆容,穆容也审视着陈沫。眼前十四五岁的女孩不仅强大,而且还有一张好看的脸,眼睛灵动而闪亮,皮肤白皙又细腻,嘴唇饱满丰盈……还带着淡淡的体香……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想要抓住时却游鱼一般灵巧划过,只溅起水波潋滟。
短暂的迷茫后穆容看进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眸里,那眼神热络而急切,涌动着熟悉又陌生的亮光。说熟悉。因为他知道那种光代表什么。说陌生,是因为那种感觉悠久得他都快忘记。一道电流流过全身,穆容身体僵硬了一瞬。许久。他终于想起最为关键的事情:好像……她认识自己?
玩沉默?陈沫嘟着嘴,心中腹诽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他捣什么鬼。于是她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穆容手臂被陈沫拽着,上身后仰躲避陈沫的靠近。而陈沫似乎毫无自觉,不断凑近,逼得穆容快九十度弯腰了。
鬼车看得一阵心慌,连忙挤进去。双爪顶住陈沫,屁股在穆容身上蹭啊蹭啊蹭,挡住两人大眼瞪小眼。笑话。没看沫沫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嘛!
打断了两人的视线交流,鬼车现在本色出演,两只兔耳朵往两边撇,好奇的瞅着陈沫,想。她怎么就看得那么出神呢?
陈沫被鬼车盯得毛骨悚然,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她将尴尬恼怒化作理直气壮,质问:“你干嘛?让开让开,别挡着!”
“不让不让,他有什么好看的?姑奶奶貌美如花如花似玉似玉生香……怎么不见你直勾勾盯着?沫沫,你的审美品位真心让人忍无可忍深恶痛绝令人发指……”
“好了好了,我们美貌如花的乌龟兔姑奶奶,您老人家可以不可以不要露出大牙显摆?”陈沫一把邻过鬼车往后一丢,笑嘻嘻凑到穆容面前,语气里透着一丝讨好:“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它生性如此……”
穆容嘴角抽搐,他从来没见过鬼车这样的存在,什么品种的兔子背上背着个乌龟壳的?最不可思议的是它还能口吐人言。但莫名的,他又觉得理所应当,稍微调整情绪后问:“很可爱,是什么品种的?还有没有卖?”
什么品种……
有没有卖……
“卖你个大头鬼……呜呜呜呜……”话说到一半,被陈沫捂住嘴,但鬼车仍旧坚定不移的骂着,只是没人听得懂罢了。
穆容看了啧啧称奇,又因为鬼车变相的解了自己的围,因而对鬼车越发好奇。
“好了!”陈沫没好气的敲穆容脑袋,又凑近穆容,将被鬼车挤开的空间侵占回来,“你是不是该像我交代什么?嗯?不要装傻不许充愣不许说不知道不许左顾右盼不许搪塞撒谎!”
有一种人,你还没张口,他们只消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在计算什么。
“呃……”穆容被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瞅着陈沫开门见山问,“你好像很了解我,你认识我吗?”
陈沫闻言只定定盯着他,半晌没说出话来。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八风吹不动,泰山崩于前一脚踹开的穆容在那样的目光中坐立难安。好似那飘渺的目光有千万斤的重量,沉沉压在他心上,压迫着他喘不过气来。
鬼车挣脱陈沫的束缚,深吸一口气正要展现自己惊人肺活量,终于敏感的发现气氛诡异,捂着嘴盘腿飘在空中,眯着眼睛翘着耳朵,想怎么收拾穆容。它对穆容,打一开始就没好印象,今晚又一番惊吓,它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发难已经很有涵养很懂进退了。麻麻,一小小鬼修,不急不急。
陈沫没有开口,穆容也没有说话。气氛压抑,两人却很有